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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子我的驢為題目的話劇

時間:2021-06-13 12:12:02 話語 我要投稿

我的王子我的驢為題目的話劇

  馬馳來到郊外的莫名湖畔,但見漣漪之上青荷挑著幾枝蓮朵,好似蹚入了一幅水墨。

  突然,貼岸的柳叢中冒出一個姑娘,胸掛一架照相機,身穿白色長裙,揚著走時的針瘦臉,高鼻梁,大眼,小嘴。她瞪著馬馳,覺得此人酷得惡劣,還帶一點點壞,不禁遍身汗毛齜了起來,不由自主地:你好,我叫白荷!雪白的白,荷花的荷。

  馬馳想這姑娘夠二,隨聲應道:你好,我叫馬馳。

  白荷:是奔馬的意思嗎?

  馬馳:好像是!

  白荷:本來想邀請你一起在湖邊坐坐,既是奔馬可能坐而不寧,我陪你在河邊走走好嗎?

  馬馳的脊骨猛然抽了一下,心想我是盼望有個漂亮老婆,但也不能貿(mào)然與你一起游蕩,不要被你拉下水了,就嘿嘿著:不方便吧?

  白荷:你有女朋友盯梢嗎?

  馬馳:我沒女朋友,如果有還一個人瞎竄呀!

  白荷:我也是自由人,我們正好結伴同游,走累了我請你吃飯!

  馬馳恍惚地看著湖中的荷花。

  白荷邁起方步:我們說走就走!

  馬馳仍站在原地。

  白荷扭過頭:看來我的面子太小了,要不我是一個丑八怪,可能讓人慘遭委屈。

  馬馳拖起腳步:不,不,我覺得太突然。

  白荷:吔,你用不著想得太多,一道閑逛逛,說說話,自然很快就熟悉了。

  馬馳尾隨白荷無語地向前晃了五六米,白荷放慢了腳步與他并肩緩行,她邊走邊嘰咕:我們雖初次相見,但我看了你一眼就被撞傷了,你超級風魔。

  馬馳想這姑娘真奇葩,神神叨叨,就嘿嘿著:你很可能是被誤撞了。

  白荷:怎么會呢?我在這湖邊看人已看了兩三年,神經(jīng)第一次被你扯直了,應該不會背時吧?

  馬馳覺得太滑稽,就嘿嘿著訕笑起來。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一個船塢,白荷拉住馬馳:我們劃船好嗎?

  馬馳沉吟著,覺得白荷的情緒是跳躍式的,看來不依著她很可能要被剝皮抽筋,就主動走到售票窗口買了船票,白荷硬要給他錢,他堅決不收。

  白荷拿過船票瞅了瞅,票價一百元,就迅速塞給馬馳五十元錢:給你,AA制,今后都這樣!

  馬馳嘿嘿著,把錢收下了。

  二人上了劃船,就胡亂地朝遠處劃去,白荷顯得有些興奮,一會說水清,一會說風柔。馬馳不由得心里亂紛紛,只顧自己埋著頭使勁,并未發(fā)現(xiàn)白荷不會操槳,船被他弄得偏離了方向也不知道調整。劃船在湖上打著旋旋,蕩入了一處淺灘,在一蓬蒲草旁邊停住了,白荷順手揪著蒲草把劃船拽進了草叢中,展開兩只胳膊:吔,白水綠蔭,我正好劃累了,我們就在這里休整,休整。

  馬馳瞟了白荷一眼,他想別看這人神氣活現(xiàn),剛擺弄了幾下船槳就叫苦,真矯情。

  白荷歪著腦袋怨怪馬馳:吔,開放點嘛,我又不是水怪,你為啥裝膽。慷嗾f點話,哪能我一個人嚼舌頭。

  馬馳低著頭:從何說起呀?

  白荷:先說說你是干什么的。

  馬馳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白荷。

  白荷定神看著馬馳的名片:吔是網(wǎng)絡公司總經(jīng)理,好時尚,多嗨呀,一定賺了大錢。

  馬馳:賺不到大錢,撈點小錢糊口。

  白荷:別謙虛,你的網(wǎng)站名氣大,用戶多,收入肯定不錯。我是自由職業(yè)者,搞點攝影,拍點廣告,旱澇不保,有時半年才能見到一把谷粒。

  馬馳:你很浪漫,有點像神。

  白荷:我沒那么出類拔萃,哪像什么神,是個孤鬼,游蕩不定。

  馬馳:你搞哪類攝影?

  白荷:說不準,特別喜愛侍弄山水花鳥。

  馬馳:我們有個網(wǎng)友叫山水花鳥兮兮,那個人在我們網(wǎng)上發(fā)了不少照片,質量特高,也特怪。

  白荷:你對那樣的照片感覺怎么樣?

  馬馳:超喜歡,超牛,超洋味,但也超有一種中國文化底蘊。

  白荷:那無名之輩就是我兮。

  馬馳雙目圓睜,嘿嘿著: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我們已神交過,幸虧沒有妄言!

  白荷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馬總是本市人嗎?家里人都好嗎?

  馬馳:我是個外來戶,父母相繼在近年去世了,每日獨來獨往。很遺憾,一粒殘存的種子,尚沒有播進土地。

  白荷:我是本市人,在孤兒院里長大,因此性格由小時候的憂郁變成了成年后的散淡。

  馬馳:嗷,果然傳奇!

  白荷:馬總如此地......

  馬馳打斷白荷的話:別叫我什么馬總,直呼馬馳。

  白荷:也好,如此杰出的你怎么至今孤身一人?

  馬馳:本人木訥,不善交際,別人給我介紹過女朋友,嘿嘿,湊不到一塊。

  白荷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羞赧曖昧,吞吞吐吐:我們......我們......我們......

  馬馳不知白荷要說什么,又不好追問,就瞇起眼傻傻地看著她。

  白荷越發(fā)忐忑,但還在繼續(xù):我們......我們......

  馬馳又嘿嘿起來,覺得白荷很搞怪,這個大大咧咧的丫頭也愛玩柔術。

  白荷想這馬馳太悶,簡直是悶驢,人家有話說不出口他也不接個茬,能搭上半句我的戲文也好往下唱呀,看來只能豁出去了,就問:我們能湊合嗎?

  馬馳心中一震,把槳放到了雙膝上,心嘣咚一下撞散了雙肋,很不自然地嘿嘿著。

  白荷:我知道了,沒戲!

  馬馳:嘿嘿,只要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可能有戲。

  白荷: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嗎?

  馬馳:是,但很唐突。

  白荷:很好,從現(xiàn)在起我就把你當做我的小白驢。

  馬馳:這叫尋尋覓覓找不著,遇到了卻又難以置信。但......但你為什么說我是小白驢呀?

  白荷:吔,什么信不信,你孤男,我寡女,一個要補鍋,一個鍋要補,相互入股。但彼此不要隨意玩熊了,我們先處著。至于......為什么叫你小白驢,吔......是這樣的,女人不是把自己鐘愛的男人叫白馬王子嗎?你說你木訥,那就不是馬,是個悶驢,我只能把你當白驢王子,昵稱小白驢。

  馬馳不禁一樂,狠狠扯了下蒲草,劃船滑向了水面。二人邊劃船邊繼續(xù)說話,也不知在湖上飄蕩了多少圈,轉眼租船的時間到了,他們便上了岸。

  白荷抬頭看看天:時間已不早了,我們到荷花軒去吃午飯好嗎?

  馬馳:行。

  白荷牽起馬馳的手,馬馳有些不習慣,想把手抽回去。白荷莞爾一笑,把他的手攥得更緊:吔,你既是真心,還躲什么呀!

  馬馳嘿嘿著,臉上漲得通紅:當然真心,誰躲啦!

  二人來到了荷花軒相依著落座,點了幾個湖菜紅燒鯉魚,水煮青蝦,油燜茭白,炒螺絲,清淡時鮮,每人還要了一杯糯米酒。對飲之中白荷呢喃絮語,如湖邊溪流淙淙不絕,馬馳也嘿嘿不休。

  白荷看看馬馳:吔,王子,你太矜持了吧?我看到你時覺得你悶中帶點賊味,現(xiàn)在怎么看不出呀?

  馬馳:如果你真想我那樣,到時可能有那么一點點,說不定還很殘暴,現(xiàn)在不是沒放開嗎?

  白荷搖晃著酒杯:吔,我的酒喝不掉了,王子說咋辦?

  馬馳:倒一些給我。

  白荷:你不嫌我臟呀?

  馬馳聲音壓得很低:酒里不就有點你的口水嗎?以后我還要親你的嘴呢!

  白荷亮起雙目,狠狠勾了馬馳一眼,噗嗤一笑,竊語:表面像驢,果然賊壞,悶騷!

  馬馳拿過白荷的酒杯,把多半酒倒進了自己杯中,看看白荷:你以后有什么辦不了的事就交給我,我是為你出力拉磨的驢。

  白荷:好驢!

  二人干杯之后,白荷又要了一碟春卷。

  飯后馬馳要搶著埋單,白荷不允,他就說AA制。

  白荷:這次不行,我請你吃飯是別有用心地要殘害你,關鍵時刻豈能手軟!

  馬馳等白荷付好了餐費,走出荷花軒就與她道別。

  白荷揪住馬馳:吔,真驢,這就走啦!也不問人家的電話號碼,打算斷交呀?

  馬馳嘿嘿著迅速拿出手機:哦,快把你的號碼說一下,我給你加上。

  白荷用簡譜向馬馳報了電話號碼。

  馬馳與白荷握別。

  白荷:王子,你說我們什么時候時再見面?

  馬馳:到時我約你,也許很快!

  白荷輕輕地抱住馬馳,在他的左臉頰上親了一口。

  馬馳麻木了,站著像根樁。

  白荷如輕風裊去。

  馬馳回到家里,坐立不安,他三十年的清修被白荷攪亂了所有程序,硬件散落,軟件癱瘓,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透白荷究竟使的什么招,她是真心相待,還是玩弄騙術?他站在窗口不時地摸著左臉頰,越摸越不知所以然,那塊被白荷親過的臉黏糊糊的,好像爛了。他強迫自己往好里想,那么美麗的姑娘不會歹毒,除非她是狐貍精,就是狐貍精也不一定壞,很多故事里的狐貍精不是很重感情嗎?她很可能真是一見鐘情,對,就是一見鐘情,明天給她打電話,看她有什么反應。

  第二天清早馬馳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約白荷見面,但他忍住了,大事當頭應控制一下情緒,深入想想,至少再想三天,想準了,覺得確實沒有災難才能給她打電話,凡事穩(wěn)重點好,操之過急容易上套。命里有的跑不掉,與自己不沾邊的急也沒用。他考慮成熟以后,定了定神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亻_著去車上班。

  第四天上午,馬馳按自己設定的時間給白荷打電話,電話老是響,沒人應答。他想幸虧那天沒急著跟狐貍精攪合,果然不接電話,是女騙子。但他在慶幸的同時心里冒出一股火焰,狐貍精居然真的騙到自己頭上來了,一旦揪住她當場就把她摜死,不能讓她惡意禍害。等我辦完事,就不停地給她打電話,說不放過她就不放過她。

  當天中午快下班時,馬馳又撥通了白荷的電話,還是沒人接。他就不停地打,過了一會,電話居然沒聲音了。他想狡猾的狐貍肯定是關機溜了,溜得了一時,溜不了一輩子,總有哪天被我撞上,到時叫她知道我有多驢。他氣憤地發(fā)著狠,臉上一陣陣泛青,青里還透紫。他暗罵自己是個臭驢,平日自恃清高,其實與其他男人一樣,聞不得母狐貍騷味。還陪狐貍劃船吃飯,下流,便在自己的左臉上扇了一掌。

  這天半夜,也就是馬馳認識白荷后的第六天夜里,幾宿未合眼的馬馳接到了白荷的電話。

  白荷:王子,你給我打電話了嗎?

  馬馳:我為什么給你打電話?

  白荷:你說要約我的呀!

  馬馳:我約你?誰知你溜到哪去了,怎么約呀!

  白荷:吔,我想你想得快斷氣了,溜什么呀?明天我們見面吧!

  馬馳說了聲不想見就關掉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馬馳一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白荷滿臉堆笑地在等候他,他想轉身離去,白荷躥上前用力拉住了他:進辦公室呀!

  馬馳怕鬧出事被職工看笑話,只好開了辦公室的門往里走,白荷跟著刺溜一下就鉆了進去。

  白荷關上馬馳辦公室的門,微笑著:我干壞事了,我的手機掉了。你肯定打我的電話了,我哪接得到!

  馬馳:你手機掉了不能再買個!

  白荷自己在沙發(fā)上坐下:我急趕著到西部大山里拍照片去了,重巒疊嶂不見人煙,到哪去買手機呀!

  馬馳:手機掉了怎么還有聲音?后來又關了。

  白荷:手機開著,掉了也有聲音呀,等到?jīng)]電了不就關了嗎!我回來一下飛機就買了個手機,進了家就趕快連夜給你打電話。

  馬馳也坐了下來,審視著白荷,狐貍精好像沒撒謊,說的似乎符合邏輯,但一時難釋疑。就問:你走的時候怎么不給我打電話,竟悄悄地消失了。

  白荷:吔,說驢話。我不是等你打電話嗎?誰知手機會在大山里掉了呢?

  馬馳無語。

  白荷:我現(xiàn)在當面約你,下午我們到天門山去,好好玩一下,我將功補過,好嗎?

  馬馳嘿嘿著:我不想去,那天我們的神經(jīng)長叉了。

  白荷:你生氣呀?我的手機掉了是天災,又不是故意耍手段。我們那天神經(jīng)沒長叉,是我與你一見鐘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那是緣分。我玩照相,見過的人比螞蟻還多,但看到你就像遇到了上帝,請你務必相信我,我不會作賤到拿自己寶貴而偉大的青春不當一回事。別氣了,別氣了,你生氣我傷心,傷了心還要傷肝。求你別氣了,好不好,答應我下午到天門山去,決不許耍賴。

  馬馳繃著臉任白荷說道。

  白荷:你默認啦!

  馬馳:不......

  白荷站起身邊走邊說:請別說不,你不聽話我下午就來把你抓走。如果你不想慘遭劫難,那下午一點就在你公司門口等我,我開車來接你。

  下午一點快到的時候,馬馳坐在辦公室里,仍然不想到公司門口去,但又害怕白荷來操事。正舉棋不定,白荷打來了電話,催他快到公司門口去,她的車到了。

  馬馳來到公司門口,白荷正在一輛奔馳吉普里向他招手,他悻悻地爬上了副駕駛座。

  白荷驅車而去:親愛的王子,我車技很一般般,下次我們出去我坐你的車車。

  馬馳一聲不吭,心想誰知有沒有下次。

  白荷:王子還在生氣呀?何必呢,王子是大人物,有肚量,哪里會跟一個小女子計較區(qū)區(qū)小事。

  馬馳:我不是王子,是驢。

  白荷:你既是我的王子也是我的驢,是驢的時候好像說不清楚,時而非常乖乖,時而......非常犟犟。

  馬馳脫口而出:你是狐貍精!

  白荷噗嗤笑起來:吔,親愛的王子,小奴家不當狐貍精行嗎?要不公驢和母狐貍攪合到一起多齷齪呀!

  馬馳低著頭,心想這狐貍精脾氣好,我給她臉色看也不當回事,似乎非常賢惠,賢惠得讓人感到憋氣。他轉臉超車窗外看去,車已行至半山腰,山坡下是一條大河,山水相映,風景十分招人,他被嚴重感染,脫口而出:仙,停車看看山光水色。

  白荷朝馬馳翻翻眼:王子,你喊我什么呀?

  馬馳:仙。

  白荷:什么意思?

  馬馳:你不愿當狐貍精,可能是嫌落后于時代,你確實比狐貍精先進,是個狐仙,簡稱仙。

  白荷停下車:吔,你以后就這么喊我,我東奔西忙,確有那么點仙氣,F(xiàn)在請下車車,看山水。

  馬馳縱身跳到路邊。

  白荷提著照相機從車中走下來,朝四面看看:驢,快站好,我給你拍照照,這風景和你很搭配。

  馬馳并沒有理會,只顧著看他的山水。

  白荷也不強求,朝著馬馳連拍了幾個鏡頭,對著顯示屏翻看起來,嘴里嘖嘖著:吔,很好,這幾個鏡頭非常很好,氣勢非常很大,有驢味味。王子,快來欣賞你的驢樣樣。

  馬馳似是未聽到,依然在原地觀賞風景。

  白荷走到馬馳身邊,請他看顯示屏里的鏡頭。

  馬馳忍不住朝照相機顯示屏脧了兩眼,但見自己挺立在青山一方,身前有河流繞過重巒疊嶂,真的非常氣派,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白荷趁勢扒到馬馳肩上:我的手藝嗨嗨,曾經(jīng)得過國際大獎。再加上我的心腸如此好,不僅會使王子多情,也能讓驢動容容。

  馬馳一轉身,鼻尖碰到了白荷的額頭,不禁臉上一陣灼熱,頓時緋紅。

  白荷嬉笑起來:沒關系,我理解,王子都多情,多情并非淺薄,你碰了我一下......爽爽!

  馬馳無語,與白荷拉開了一點距離。

  白荷:別看你驢,很懂風景,這里確是看山水的最佳地段,壯觀又秀麗,你選擇了這里說明我們氣味一樣樣。

  馬馳:快上車趕路!

  峰回路轉,二人來到了天門山,為了說話方便,他們在山頂?shù)奶扉T閣茶肆要了一個觀景包廂,一邊看風景一邊飲茶敘談。

  白荷:這天門山之巔一眼看去只有天,地離得很遠,可以任意狂想。

  馬馳:此時你倒真的像仙,仙得像一首朦朧詩,理解不透,讀起來心里沒底。

  白荷:吔,那我現(xiàn)在把腸腸扯給你看,我是第一次交男友,若有不當請多海涵。我時常外出拍片片,身不由己,以后我們約會或許不一定都能及時,但我絕不再掉手機,你一召喚我就盡快飛奔到你身邊。我鐵著心愛你,致死不變,但不強求你。

  馬馳抓了抓頭,嘿嘿著:那我也和你一樣。

  二人說了兩個多鐘頭的話,馬馳始終少言寡語,這是他就就的德性。白荷老是一個人說東道西,感到有些單調,就提出到山間轉轉,馬馳贊同。二人幽游到遲暮時分就地吃了晚飯,下山后白荷開著車一直把馬馳送到了家。

  此后,馬馳與白荷接連來往了多次,對白荷的感覺越來越明朗,這天他又與白荷玩了一天,晚上他把白荷送到家門口時,忽然問:仙,我能到你府上觀光一下嗎?

  白荷聽了顯得很興奮:吔,太能,簡直是太陽能,我想請你入甕,怕你驢,你主動造訪鄙人多自豪豪!

  馬馳進了白荷的家,一百多平米的豪宅,四室兩廳,一廚三衛(wèi),有些豪華,但很素雅,墻上掛的,家具上擺的都是照片,整個環(huán)境品位不俗,有很高藝術含量,特打動人。他從骨子里改變了對白荷的看法,覺得此人非一般,就嘿嘿地贊美著那些照片。

  白荷倒了兩杯礦泉水放到茶幾上,說:驢,一定累了,坐下喝點水,休息,休息。

  馬馳一坐上沙發(fā),白荷就依到了他的懷里,兩個人熬不住地啃起嘴來。

  他們熱烈了許久,馬馳:我......

  白荷:你是......想留下來?

  馬馳驚慌:不,不......嘿嘿......我要走。

  白荷:那我送你出門。

  過了兩日,白荷又約馬馳外出,這次是由她駕車,晚上她送馬馳回家時順便來了個登堂入室,一座大房子,擺了幾臺電腦和一些省不了的日用品,顯得空空悠悠,打理得還算整潔。

  馬馳陪白荷說了會話,就催白荷早點回家。

  白荷眨眨眼:吔,別催,我不走了!

  馬馳顯得有些為難,但心里非?释。

  白荷走進馬馳的'房間,環(huán)顧了一下,就躺上了床。

  馬馳:你睡床,我......睡客廳里的沙發(fā)。

  白荷:傻驢,我們都睡床床!

  馬馳手足無措。

  白荷不禁笑起來。

  馬馳經(jīng)不住美人一笑,猛撲了過去。兩個人扭作一團,墜入了云里霧里。

  一番天旋地轉之后,白荷說:驢,我把處女給你了。

  馬馳很羞臊:何見得?

  白荷:驢,你看呀!

  馬馳抱著白荷如醉如癡,流著淚:仙,我非常愛你,一輩子離不開你,我一定娶你!

  白荷:謝謝!可本人是三不主義者。

  馬馳:怎么說?

  白荷:我一不結婚,二不生孩子,三不要家庭,和你做一輩子情侶,行不?

  馬馳嘿嘿著,不知說什么好,下了床,光著身子在房間里轉圈圈。

  白荷黯然無語。

  馬馳:你說的問題可以商量嗎?

  白荷:我一直都這么想,很難改變。

  馬馳:你不結婚我占有了你的處女怎么辦?

  白荷:吔,驢,這有啥?我愿意這樣,你操啥心心,有什么大不了!

  馬馳:這......按慣例好像不行。

  白荷:我的處女我做主,我說行,不行也行?焐洗,我還有想法!

  馬馳不禁一陣嘿嘿,應聲回到床上。

  白荷抱住了馬馳。

  馬馳與白荷一起暈乎到天亮。

  從此馬馳與白荷就正式以情人來往,兩個人誰也不管誰的事,只在夜晚做鴛鴦。

  這夜,馬馳和白荷瘋狂了一陣,他嘿嘿起來:仙,我想要孩子,我們一定要結婚。

  白荷:既然你堅持自己的想發(fā),我們就分了吧,讓你找個婆娘下一窩崽崽。

  馬馳:我離不開你。

  白荷:我也離不得你,但我們愿望不統(tǒng)一,我只能成人之美地和你分開。

  馬馳一夜未眠,第二天白荷離去后,一連數(shù)日見不到人影,他打電話無人接,到白荷家去找又撲了空,便感到喪魂失魄地空虛。因為這人驢,心中苦悶跟誰也不透氣,就硬憋著,憋得日不思茶飯,夜不能安寢。他日漸消瘦,一個月下來身體就發(fā)飄,走路暈頭轉向,屬下請示匯報一概聽不進,總是一劃手了事,好像公司與他無關,火氣特大,動不動就怒吼。有人好心勸他去看醫(yī)生,卻挨了頓熊。他睜著眼閉著眼白荷的影子都在身邊晃晃悠悠,有時白乎乎的,有時灰蒙蒙的,好像抓不著的云霧,還能聽到嘰嘰咕咕的叫聲。

  兩個月后,馬馳覺得自己的身心都垮了,他再也領導不了公司,就把公司的大小事情全盤交待給了一個心腹之人,帶上一張巨額銀行卡就踏上了遠去的路,打算喘口氣,決議把狐仙遺忘在天邊。

  馬馳來到大西南一個深山里的小村莊,這里只有十來戶人家,青山白云,一片幽靜,偶爾聞得雞犬之聲。他租住了一個當?shù)剞r(nóng)家小屋,安下心來修生養(yǎng)息。過了十多天,他果然平靜了一些,身上也恢復性地長了一點肉。

  這日,馬馳來到一個幽靜的湖邊,四周群山環(huán)抱,懸崖上掛著一線飛瀑,風景如畫。這里因為閉塞很難看到有人來去,他孤獨地坐到湖邊,既感到清雅,又覺得無聊,坐了會便起身沿著湖岸漫步。猛然有人從背后把手搭到了他的肩上,驚恐地一回頭,看到的竟是白荷。

  馬馳懵了,狐仙,真是狐仙,這人早就隱身了,怎么突然又從這里冒出來?他緩緩轉過身,像根枯木面對著白荷,狐仙也瘦了,并有些憔悴,眼睛雖然還很漂亮,但凹陷了許多,很明顯心也碎了。他陡然生出憐香惜玉之情,但因為驢而沒有說話,嘿嘿著朝白荷看了又看......

  白荷驚見馬馳瘦得形骸變了樣,心里一陣疼痛,流下了淚,哽咽起來:吔,傻驢驢,這樣樣,用得著嗎?

  馬馳:想你想得心如刀割,剛剛敷上的傷口又被扒開,這是不是故意捉弄人?

  白荷苦笑著:別感慨,彼此,彼此,既然有幸重逢,就一起往前走吧!

  二人沿著湖畔閑逛著,馬馳:這些日子你仙到哪些地方去了?

  白荷:我背著照相機萍蹤拾趣,從昆侖山到通天河,一路風塵跋涉到這里。你此來有何公干?

  馬馳:我差點死了,來這里喘口氣。

  白荷:怎么弄得這么慘烈?

  馬馳:想狐仙唄。

  馬馳:驢也知道想!

  馬馳:沒出息唄。

  白荷:嗯,我眼睛毒,沒看錯人。你確實是驢王子,只有王子才會多情。

  二人走了好一陣,在傍晚時分來到了一個湖邊的小鎮(zhèn),臨湖有一座吊腳樓小旅棧,白荷指著旅棧:本人就下榻在這里,我們今天就到此收工吶,可以共進晚餐嗎?

  馬馳:行,吃頓最后的晚餐。

  白荷只當是沒聽見。

  吃過晚飯,天已經(jīng)大黑,馬馳和白荷走出飯店,湖上飄著幾粒破碎的星星,天地安靜得令人窒息。

  白荷:驢,你住哪?

  馬馳:我寡居在十幾里之外的一個小山村。

  白荷:那是回不去了,就在這里住吧。

  馬馳嘿嘿著,在白荷的隔壁住下了。

  直到半夜馬馳還睜著眼在床上滾來滾去,想去找白荷,又怕白荷不理他,就站到窗口朝著天空望來望去,沉默的世界冷漠無情。他想是天嘲弄人,還是人作賤,仙就在隔壁,為什么不過去,撞破頭大不了流一盆腦漿。

  白荷一直煩躁地坐在床上,她想著馬馳,一塊墻板把他們隔開了,清宵無奈,萬般心酸,她不時地抹著淚。忽然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知道是馬馳來了,開門還是不開門?她陷入了兩難。開了門勢必要糾纏,糾纏了卻要傷別,這愛情呀,到底是什么?好像天上的星星,說情深,又分離,想要忘卻,但懸在心頭。

  敲門聲不止,一時輕,一時重。白荷顫抖著手,忍不住開了門,靠到了墻邊。

  馬馳走進房間順手關上門,直撲床前,正為看不到人而詫異時,白荷從身后緊緊抱住了他。兩個人無聲地扭纏到床上,馬馳沒命地吻著白荷,發(fā)出一陣嗚嗚哇哇的聲音。

  白荷含淚輕聲地吔吔著,馬馳不住地喊著仙,吊腳樓啊,飛旋了起來,誰知今夜星星如何飄落。

  第二天早上,白荷主動與馬馳告別,說她要到東海的一個小島去。馬馳說他不想告別,要和白荷一起遠行。

  白荷:我不結婚,你跟我耗什么?

  馬馳:你就不能改變主張嗎?

  白荷:我早就說了,無可改變。

  馬馳:你會改的。

  白荷:驢,還不了解我?絕不會改!

  馬馳:我真的感動不了你呀!

  白荷:感動與行動之間沒有等號。

  馬馳:暫時不說這些,我堅決和你一起耗。

  白荷知道自己拗不過驢,就妥協(xié)了,便和馬馳一起來到了東海邊,當天就渡往了一個小島。小島上只居住著幾戶漁民,沒有什么外來的人,白荷每日拍照,馬馳面向大海獨釣清波。

  這日夜里,白荷與馬馳云歡之后,柔蜜地抱著馬馳:驢,你丟下公司不管,這樣與我糾纏著怎么行,快回去吧,肩負重擔不能放任自流呀!

  馬馳:我不走。

  白荷:吔,你得抓緊找美美抱窩下崽呀!怎能讓青春在海上打水漂?

  馬馳嘿嘿著,噓著氣緊緊抱住了白荷。

  第二天早晨白荷還在熟睡,一夜未眠的馬馳把她搖醒:仙,我想好了,狠下心來起義投誠,歸順你的三不。

  白荷揉揉眼,瞪著馬馳:吔,驢也沖動?這想法太牽強,沒有思想基礎,你千萬不能這樣,不要弄得雞飛蛋打,若干年后你青春枯黃,會上吊的。而且那也會把我推向不義,一生找不到良心。

  馬馳晃蕩了一圈:驢不知道后悔。

  白荷:驢有驢脾氣,會尥蹶子。

  馬馳:現(xiàn)在不說這些,我們就耗著得啦!

  白荷:我打算過幾天去北方。

  馬馳:我奉陪。

  白荷和馬馳在大漠之上游歷了數(shù)日,這夜她依偎著馬馳,眼里流著淚:驢,我心里很不踏實,時時感到愧疚,你快回去吧,你的公司需要你,不要把公司拖垮了。

  馬馳:我已經(jīng)想好了,想得很勇敢,我并不缺少錢,還要公司干什么?我決定把公司賣掉,陪著你一起享受浪漫,豈不知億萬錢財難買一顆芳心。

  白荷急得哭起來:瘋驢,你怎忍心賣公司!

  馬馳:我賣掉公司就不要考慮繼承人了,不會再想娶婆娘下崽,就能和你步調一致。

  白荷不禁咋舌。

  雙方沉默一陣后,白荷抹著淚,長嘆一聲:驢,你若真想徹底了,別把公司賣光,留部分股份,既能減輕接受者的壓力,也讓多年來隨你入伙的哥們姐們保持信心。

  馬馳笑了:仙,狐仙,心善,有道行,說得好,按你說的辦。我今天就回公司去,盡快把事情辦好。

  馬馳辦理完出售公司的手續(xù),白荷也閑下來了,他們相聚了幾日,決定下江南云游。

  這天正值春分當日,東風浩蕩,綠樹生煙,百花飄香。馬馳駕著車,白荷靠在副駕駛座位上。車如一陣輕風飄過了長江大橋,他們來到了天神山下的逍遙湖畔,馬馳望著青峰碧水嘿嘿起來,吟道:

  人在心邊,水在耳畔

  波影親親地柔蜜

  跨過自己,走進一片風景

  一生的寄予,每個詞都泛亮

  你不空白,我也不荒涼

  風吹著靈魂,輕輕地鋪開,輕輕地

  在陽光下一絲絲地

  飄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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