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自由隨筆
在人們炫耀金錢、權力的時候,我默然無言。因為,我雖然衣食無憂,但在解決溫飽后,卻沒有多余的財產;我雖然還算一個官,但除卻工資,并沒有能在人前顯擺的權力?墒,我沒有氣餒,因為我并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擁有自由的心。這就是我的財富,我的渴求!
也許,因為我沒有金錢,所以,我心才擁有了自由。
細想來,人類社會歷來由金錢統(tǒng)治。雖然我們曾設想過世界大同,但那始終還是一個遙遠的夢。從有階級以后的社會,金錢便成了世界的主宰。而金錢對世界的統(tǒng)治,又是通過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對金錢的需求、渴望與崇拜來實現(xiàn)的。所以,我們越是崇拜金錢,便越是會被它束縛的不能動彈。甚至那些擁有了大量金錢的人,比我們這些窮光蛋也好不到哪里。因為,金錢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累贅,他們會變成“除了錢什么都沒有的人”,包括良心、德操,都會被銅臭污染得臭不可聞。
也許,因為我沒有權力,所以,我心才擁有了自由。
我曾經擁有過不大的權力,因此,我對于權力的`真正面目能夠保留一些清醒:很會看掌權者臉色的權力,如果掌握在天使手中,它會把魔鬼變成天使;如果掌握在魔鬼手中,它會把天使變成魔鬼。權力還是一匹狂放不羈的野馬,如果沒有監(jiān)督的韁繩,它會成為踐踏一切的幽靈,包括掌權者自己的生命與家庭。正基于此,一旦我們與權力為伍,便會失去自由身:權力本身就是個“緊箍咒”,他使掌權者要時時約束自己的言行,好與權力擁有者的身份相符合;權力因其背后的巨大利益,還要求掌權者,必須時時防備權力偷窺者的賄賂與引誘;更危險的是,權力可以改變人的道德結構,掌握了權力,就意味著腐爛的“基因”已經上身,稍有不慎便會成為權力的又一個犧牲品。所以,才有了河南省三個交通廳長的“前腐后繼”,才有了山西省六位安全局長的“接踵而桎”。
的確,因為我沒有金錢,也沒有權力,所以,我心才擁有了自由。
除了生活,我沒有多余的金錢,于是,我便沒有了聚財?shù)挠,遠離了銅臭的熏染,失卻了守財?shù)牧b絆。我雖然渴望權力的浮華,卻沒有真正的掌握權力,于是,便不用計較言行是否得“官體”,不用害怕在利益的強迫下會拿道德、良心去進行“交易”,更沒有成為權力犧牲品的危機。這些“沒有”,在別人看來也許是壞事,但在我,卻是一片盡情揮灑的天地。在這這片天地中,我的心插上了翅膀,可以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或上九天攬月,或下五洋捉鱉。這些,都是我的自由!
于是,我經常夢見蝴蝶,也許,是蝴蝶經常夢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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