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棋宇優(yōu)秀散文詩集
愛是生命的質(zhì)量
愛在迷亂的燈影中走失,在細(xì)雨敲窗的春夜,愛人是否正像嬰兒一般酣睡?
有愛的生命像破土而出的筍尖,像巖縫里掙脫的生長,愛,包容艱辛和苦難。
愛不止風(fēng)花雪月,不止賞心悅目,不止形影相隨,愛更是清澈、沉靜的秋水。
有愛的生命煥發(fā)迷人的光暉,如同夕陽里纏繞樹林的溪流--裊娜的身姿柔情萬種。
愛滲透紅潤的肌膚,愛到深處,讓人忘卻腐朽和衰亡,愛是超越。
聽聞閱覽不夠,愛不是沉默,是滴水穿石的聲音,激情的呼喚過后,愛是空谷中永恒的回響。
老歌
老歌的定義由于她誕生的年代已經(jīng)久遠(yuǎn),但它敘述的故事依然年輕。
那位因為第一個邂逅老歌,并曾經(jīng)用年輕的唱腔唱紅老歌的歌手,雖說如今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卻在人們對于老歌時常的回味中,獲得了不老的聲名。
那支被無數(shù)次翻錄和傳唱的旋律,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溶解到了一代人的血液里。流淌的血液原本無始無終,因此更顯出新鮮和活力。
老歌不老,那些關(guān)于愛情和青春的傳言經(jīng)久不息,像延綿的河流、永恒的星辰。
一代又一代年輕人樂此不疲,活在老歌無限浪漫的情境里。
老歌讓一段逝去的光陰回光返照,永遠(yuǎn)不老的節(jié)奏伴隨年輕的心靈搏動,老歌是他們親密的情侶,陪同他們喜樂悲歡的生旅。
沙塵暴
誰讓疲于奔命的生靈流離失所?誰離天空、海洋和綠地越來越遠(yuǎn),卻離自己煩亂的內(nèi)心越來越近?
春天蒙上一層陰影,天上狂沙漫飛,地上卷土揚塵;丶业穆吠倦y以分辨,家園的范圍越來越小,直到僅存門前屋后,一圈掃雪的界限。
斷殘的長城令人感傷,風(fēng)蝕的城磚遺留歷史的片斷。
今有好漢佇立墻頭,追念城外悠遠(yuǎn)的車馬和呼號;秀敝H天旋地轉(zhuǎn),似有暴君差遣的入侵者從天而降。
天公陰沉著面孔,莫非這就是天塌的前兆?古時尚有杞人憂天,而今誰能擔(dān)當(dāng)這沉落的命運?
揭開蒙塵的`面紗,誰再撐起一片純凈的藍(lán)天?
多年來環(huán)保的呼聲漫天飛揚,更在散發(fā)油墨香的報紙上傳播。卻又為何始終不能飄落實處,落到渴求甘霖的荒地上?
求生的欲望滲透松弛的沙土,蔓延的根須幾時揣緊即將離散的親情?再度迎來團(tuán)圓的家宴。
聆聽一位逝者的歌聲
——懷念歌星張雨生
時常在夜里行車,在行車途中欣賞音樂,既能滿足我的愛好,又可以打發(fā)寂寞而單調(diào)的行車時光,豈不是一件樂事?
也正是在一個黑夜的行車旅途中,我打開在夜幕中行駛的音樂臺,播放一段十分熟悉的樂聲。我聽出來這是他的聲音,一位生長于寶島臺灣的年輕才俊,數(shù)年前不幸因車禍夭亡。
在更早一些的時候,他曾用那首唱給未來的歌,奉獻(xiàn)給未來的夢。
在行車的黑夜聆聽,領(lǐng)略逝者明朗而高亢的歌聲,我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依然有一種持續(xù)搏動的節(jié)奏讓人體驗延續(xù)的生命。這是一種獨特的感應(yīng),它必然生動而久遠(yuǎn)。
在浩淼的寰宇中,人類的個體是那樣微不足道,一次極其偶然的事故就可以輕易摧毀脆弱的軀體,并迅即化為灰燼。
懷念這位逝者的人們,只能在不盡的嘆惋中一遍遍聆聽他仙逝的身后遺存的歌聲,這種生命的顫音遠(yuǎn)比留影的笑容珍貴。
在物質(zhì)與精神之間,我們常常陷入冥思苦想,我們探求永恒卻無法制止肉身的腐朽。這正是我們無法超越的悲哀與困惑。
聆聽逝者的歌聲,我真切地感知了所謂靈魂不死,棲居于天空與大地之間,得到永恒。
盲童的音響
人們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對于一個先天性雙目失明的孩童來說,你能想象他如何感知陽光與色彩?
一顆熱愛生命和生活的心靈,一種聰慧而靈敏的聽覺,便是盲童觸摸世界,獲得信念的僅有途徑。
黑暗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斷然封閉了這一扇心靈的窗戶。當(dāng)震撼的音樂奏響的時候,他那雙失明的眼睛卻放大著非同尋常的瞳孔,源于心靈深處的視線,更比陽光明亮。
倔強(qiáng)的靈魂在黑暗中探索生命的本質(zhì),稚嫩的手指觸動剛毅的琴聲,強(qiáng)有力的音響,讓失明的雙目充分感知世界的顏色。
生命的力量根植于肥沃的黑暗里,掙扎生長的枝芽,開放幾朵嬌艷的心靈之花。
命運的旋律在寂寞中運行,宣泄的情感分明五彩繽紛。
哭泣在美麗的悲傷前終止,所有驚詫的眼睛都被充盈的淚水染紅,被震驚的視聽頃刻之間,又被嘩然的贊嘆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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