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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牽掛經(jīng)典散文
今天鄉(xiāng)下來人了,是愛人的外甥女,我又詢問了關(guān)于狗狗毛毛的情況。她說:“毛毛死了,還是去年冬天死的那!碑敃r我沒有反應(yīng),也沒有追問下去,可心里是那么的痛,那么的難過。在外甥女面前我控制自己當時的情緒,不能讓外甥女多心,看出我不高興,所以不漏聲色的聊著家常。
毛毛呀,我可愛的毛毛,是在我懷里長大的狗狗,給我?guī)砗枚鄻啡づc笑聲,它的聰明和伶俐格外讓我寵愛有加。養(yǎng)了十年,感情不次于親生的孩子,可是由于家中的各種原因只有割舍了與毛毛的緣分,暫時給毛毛另尋主人,再三挑選認為外甥女這人可靠,老實忠厚,平時來家串門,也非常喜歡毛毛,她一定會對毛毛好的,所以在兩年前就把毛毛送給了她家。
我們經(jīng)常走動,外甥女一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打聽毛毛的情況,她總會眉飛色舞的學(xué)著毛毛的一些情況,她說:“毛毛自從到她家,可乖巧了,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左鄰右舍,都喜歡它,特別是孩子們更喜歡毛毛!边說:“毛毛我們家都喜歡,就不打算給你們送回來了!蔽抑挥袩o奈的點頭應(yīng)允了。每當聽到關(guān)于毛毛的情況,我的心里多少有一些安慰,可是牽掛的那顆心是永遠改變不了的。
在毛毛離開我有半年的光景時,有一天,外甥女又來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惦念毛毛的事情,問東問西的,她只是咯咯地笑,不說話,讓我莫名其妙,可是看她的表情是好事,我就追問道,海英毛毛咋的了快說呀,她停止了笑聲,鄭重其事的說:“毛毛當爸爸了”,我一聽,感到驚訝,“是嗎”二字脫口而出,聲音有些顫抖。我說:“海英快點仔細說說咋回事!彼烷_始繪聲繪色的說起毛毛戀愛的經(jīng)過:“毛毛到她家不久,就和前院一戶人家的小母狗好上了,天天形影不離,在一起玩耍,互相追隨在田園的小徑,偎依在鄉(xiāng)間的房前屋后!焙髞恚∧腹窇言辛,生了小小狗仔4個,有兩個狗仔的長相和毛毛一模一樣,就是沒有毛毛靈敏,沒有毛毛可愛。那也為毛毛高興,毛毛有了生命的延續(xù)了。
后來我在想,也許毛毛送給鄉(xiāng)下是正確的,在我家住的,吃的是好,可是沒有自由,沒有玩耍的空間,它也需要有同類的朋友,用同類的語言去交流,去愛,狗狗也是有血有肉的,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戀愛的權(quán)利。想到這些,我心里的愧疚也減少了。
毛毛已經(jīng)離開我有兩年了,那種感情還是那么深,那么的厚重,可是今天讓我無法接受毛毛已經(jīng)死的事實,外甥女說:“還是去年冬天到鄰居家吃了有鼠藥的月餅,中毒身亡的”。其實去年冬天外甥女來的時候,隨便的說了一嘴,就說毛毛不見了,并沒有說毛毛死了呀!有可能她早就知道毛毛死了,是不敢告訴我,我還在一邊說那:“沒事的,毛毛不能丟,毛毛聰明不會跟人走的,也不會亂吃東西的。有可能跟其他要好的狗狗走了,會回來的”。可是今天的消息是真的了,外甥女說在春天收拾倉房時,發(fā)現(xiàn)了毛毛的尸體,然后埋在了菜園里的果樹下了,她說這樣就能天天看見毛毛?墒俏夷,還能見到毛毛了嗎,到哪里去見我的毛毛呀!
毛毛在家時是從不亂吃東西,它很饞,愿意吃火腿腸和肉,還有冰激凌。不過它可不禍害東西,每到吃飯時,它也跳在凳子上,不上桌子亂吃。等著我們喂它,我們就會把菜里的肉,都挑給它吃。可是毛毛自從到鄉(xiāng)下,什么都吃了,米飯泡菜湯吃的可香了,也不挑食了,這就是此一時彼一時呀,不然毛毛也不會死。
夜深了人靜了,我?guī)е⒕尾话驳男那,翻看狗狗毛毛的照片,翻看毛毛留給我僅存的一點念想。看著毛毛那副可愛的摸樣,瞬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感覺太對不起毛毛了,我的毛毛太可伶了,我恨自己為什么當時不堅持自己的建議,為什么那么軟弱,如今留下了內(nèi)心的痛苦,留下了今生的遺憾,只有自己去承受吧!
我不能挽回自己的過錯,也不能挽回毛毛的生命,只有祈求毛毛在天之靈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主人,沒有好好的照顧你,讓你離我而去,你的離去給我留下的只有痛苦與悲哀,那痛苦的烙印深深的駐在心里,無法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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