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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雨的經(jīng)典散文
詩意秋雨成習慣,在心雨中苦作樂。
秋風細雨染傷寒,滄桑磨難數(shù)雨點。
望穿秋雨送心安,斷章取義寄深情。
回憶人生苦和短,歷經(jīng)艱辛不改變。
秋雨在經(jīng)歷酷暑后的期待中,悄無聲息地來了;蛟S是自然規(guī)律,符合季節(jié)的輪回;或許是游戲規(guī)則,遵循人類的期盼,讓人們對秋雨優(yōu)雅地到來,沒有多少羞澀的喜悅,沒有多少稚氣的興奮。
我仍然坐在沒有空調(diào),沒有風扇的蒸籠房里,什么也沒想,什么也沒做,安安靜靜地坐在出租屋里那搖搖晃晃的兩只腳書桌旁,生怕書寫之力透支了眼前的一切,只是默默地流著汗,汗水把我長得有點著急和刻滿皺紋的臉頰浸濕,卻無心去擦拭,任憑高溫將它烘干,任憑熱氣將它打落。這樣的日子,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不足為奇了。因為,不只是打落了我的汗水,也打碎了我的心雨;蛟S,你會用鄙夷的心思想著眼前這個滄桑男人——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瘋狂的,無聊的,傻傻的事,然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恥笑……
我不怕有人竊竊窺笑,這就是生活奇妙的安排和生命的痛苦選擇。我今晚到現(xiàn)在為止非常的興奮,因為我已經(jīng)明白了命中的忙忙過客已經(jīng)匆匆而過,剩下的就是我現(xiàn)在和將要的生活了。我慶幸我自己的抉擇了、放棄了、遇到了、解脫了,因為我已經(jīng)碰到了生命中不可跳越的坎坷,截住了命運車輪的剖切和孤獨的前行。
夜色茫茫,秋雨綿綿,心中溫度卻難以退去夏天的躁熱、緩解春天的煩雜、阻礙冬天郁悶。眼前、腦外、心里都如秋雨一樣滴滴答答,樂聲、雨音、風韻都如秋風一樣雜亂無章,這樣的思緒延續(xù)了每個失眠的夜晚,打破無數(shù)個良宵美景。我,惘然沉醉的心靈不斷被雨點敲打,敲醒了記憶,也敲開了憂傷。人生的迷茫,現(xiàn)實的抗爭,夢想的期待,突然在雨中輕泣起來,淚珠撒落了一地。傷感的心,殘酷的與天空一起哭泣;思念的情,悲痛的與大地一起飄蕩;激情的夢,無助的與雷鳴一起閃落。
嘆息年華,秋雨輕顫,涼爽之美也按奈不住浮躁的心境。
仰望歲月,心已成灰,逍遙之福也阻擋不住白發(fā)的捷成。
秋天,雨靜悄悄地下著,只有一點細細的淅瀝瀝的籟音;秋風輕悠悠地刮著,只有一種絲絲的涼溲溲的快感;秋心慢溜溜地跳著,只有一塊痛痛的齊刷刷的遺憾。人生,幸運不會再敲響我久已荒蕪的木柵門,命運與幸運之間,總是存在著一條無法越過的鴻溝,執(zhí)著化作的獨木門,總是沒有希望的跨越出入;秋雨長年侵蝕,再也經(jīng)不起飄搖風雨的擊打;即使父親拼命的修補,再也不會引起嘲弄斑駁的滄桑,只能讓一種久違再次遷徙成愁。
白天即使動感,晚上即使感動。我仍就沉浸在夢中,思索在愁里。突然遠方傳來臺灣天使歌后卓依婷的陣陣歌聲,“不如意時不要埋怨挫,折來時不要氣餒。怎能成天怨對,孤影自憐,半醒半夢,消極卑微。人生仿佛是起落的潮浪,失與得都在轉念之間。成功,失敗都應該坦然面對。生命誠可貴,別蹉跎歲月,但求問心無愧……”聽著,聽著,不僅毫無知覺地輕聲伴隨呤唱,還忘記秋雨能打濕疲憊不堪的身心,竟然悄悄地走向隔著院墻的窗外,怎么也尋找不到歌聲飄落的地方。這時,當我再次提筆,那歌聲涓涓不息地挑逗,縱有千言萬語的祈禱和山盟海誓的叮嚀,怎能寄出灼痛的心靈、蹣跚的游走、久候的攀登,何時才能略表虔誠的祝愿?
當然,任何光環(huán)的背后,都摻雜著流汗水的尷尬,掉淚水的無奈,廢墨水的徒勞,沒油水的辛酸。我,跟我一樣的人,只能繾綣在時光的輪回,行走在城市的邊緣。當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這顆浮躁之心,也沒能安靜下來,也沒有能淡定的退出。秋雨,還在細數(shù)曾經(jīng)的磨難,再次浮滿夢里的傷痕。
生命苦短,人生如戲。在這個記憶的深夜,是什么讓得和失總會一次又一次在輪回中旋轉,回眸中我占據(jù)了中心,看著周圍人們的立正、轉自、齊步走,我蜿蜒而笑。難道沉淀,不能讓秋風細雨擊穿不眠的夜晚和流淚的日子,使其得之泰然,失之淡泊,學之安靜;蛟S立正之后是徘徊、輾轉、嘆息,或轉身之后是榮華、富貴、成就,這都是一種等待逃避的方式。唯獨心靜,讓那一卷卷發(fā)黃的殘書,陪我度過每次苦難的步履;唯獨心境,讓那一絲絲零碎的雨滴,陪我度過每個孤寂的心履。
心中有雨,無雨便能同語。心中無雨,有雨便是傷語。這樣季節(jié)里,不是只有我沒有收獲簡單的生活,或是簡單的活著。還有李白無奈的浪漫、杜甫痛楚的呻吟,那都是秋雨留下斷章殘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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