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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素散文
許是靠著墻太久了,著涼的緣故一直打嗝兒,離開墻面趴在染了洗發(fā)水味道的枕頭上,在想我好像越來越不懂得如何也越來越不樂意了解太多人,習慣了在看到很多不堪之后,什么都不說,只在心里義無反顧地抗拒,自己不出去,別人亦是進不來的。頭頂?shù)臒艄饪偸呛芑危也幌矚g讓它的光照到眼睛,沒有聲響的時候,總覺得悲涼,似乎就要那么靜止卻沒有怨言地一直亮下去,不懂悲喜。
很多時候,于一物的喜歡對我而言時限總是不長的,不巧的是懷念的時間卻總會長出很多很多,長到連自己都以為忘記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去溫習,小說故事如是,人情往事亦如是。很多人說我是涼薄的人,甚至冷漠,也許吧,有時候我都這么覺得,因為自己似乎已經(jīng)吝嗇到不愿讓出分毫的地步,心如是,意如是。很多意外,等在生活里和自己不期而遇,于我而言,變的也許只是風景和心情,其他的,終還是那樣,冰一樣封在那里,死死地不曾有過動亂亦不曾有過希望。 很久不曾提筆寫過心情,寫的只不過是些應景的風景描白,明知道沒人懂,還是固執(zhí)地不曾漏掉一點兒偶爾的所謂感情,對人抑或是對物,只是感傷,卻是不曾說過自己的。所謂此情無關風與月,大抵是如此的,我在意的愛的只是清紙上筆跡深刻的手感而已。 寫字用力的人,大抵是容易認真的人,對人對事都是計較的罷,雖然什么都不曾說,不曾問,好像也不曾懂,其實,只是因為說了,問了,懂了又能怎么樣呢。很多事我是在意,卻從來不會去問緣由,不是不好奇,是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冷寂,會很久很久地壓在那里,讓心里不起一點點波瀾,寧愿不知曉,也不愿意聽到可能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如是,我一直是自私的,自私得讓人覺得所謂涼薄,如此評價,倒是愿意受的,至少,涼薄如斯,是不虧亦是不欠誰的。
生活只是重復,而生活的智慧也許只是讓重復不再那么單調而已,而我,終究是學不會的。越來越喜歡慢走,縱是冷如今日的天氣還有風,迎了風眼睛會迷著,意識清明,一個人走,總會無端地羨慕一些東西,比如溫暖,比如不孤單。我討厭黑壓壓的天,討厭路燈里的渾濁,像是討厭太刻意的安靜一樣,當然,這當中除了同樣清冷的月光。 這個就要冷到極致的冬天里,我?guī)缀鯖]有夢到過什么,沒有多少場景,忙碌也罷,安靜也罷,就要過去了。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有些習慣,總是會因著一些人一些事改變的,變得回頭的時候會有微笑和淡淡的感傷,不關時光不關歲月,只是遇見,只是遇見而已……
我似乎是遲到了,你們迎接2013的宴,清酒梅花的街,縱是走,亦是不散的,我是說,我仍然會去江南,嫁與在那里遇到的第一個故人,這還是我最荒唐的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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