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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樣一抹色彩作文四篇
【篇一:有那樣一抹色彩】
生活中很多事,就像海里的浪,一個短暫的出現后,就消失不見。但站在岸邊的人們知道,它來過。
那抹色彩就是一朵浪,在記憶中翻騰,旋轉,拍擊著岸……
一個寒冬悄然降臨,每一次呼吸都伴有白氣,迅速上升,就是在那一片朦朧中,有一個紅色的小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白霧散盡,我才終于看清了眼前事物。
原來是一個身穿大紅羽絨服的小姑娘!那羽絨服顯然不是為她買的,與她的身材相比大太多了,長長的幾乎拖到了腳踝,款式也是很早流行的,袖口與衣擺處好像已經磨破。她的'臉被風吹得幾乎透明,頭發(fā)也是在腦后扎成簡單的馬尾,此時也被風吹得飛舞起來。
“您……要買花嗎?”她在我身前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有些顫抖,也許是被冷的吧。倒是這場景讓我想起《賣火柴的小女孩》中的情節(jié),讓拒絕的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再吐氣,它們便化為白氣隨風而去了。
重新開口,已成了詢問價錢的詞句。
她的臉終于有了些血色,也似乎換上了一張帶著微微笑容的臉,盡管她還是冷得瑟瑟發(fā)抖。
付了錢,一只嬌艷欲滴的玫瑰遞到了我手中,火紅的顏色,與她的羽絨服仿佛配套。我并不知道買下這朵花我可以用來做什么。于花兒而言,也只不過是換了人拿著,可是對那個小女孩呢?或許便是一頓飯了吧。
她走了,穿著大紅的羽絨服,拿著大紅的玫瑰,又要去問另一些人,也許她會被拒絕很多次,但總有人會買下她的玫瑰,讓她得到整個冬天的溫暖,整個世界的愛。
那抹色彩,那抹紅,就那樣在我的腦海里點據著一席之地。無論生活如何,那抹紅都終在那,提醒我生活總要繼續(xù),讓我堅強,讓我執(zhí)著,讓我奮斗……
因為有那一抹色彩,讓我的記憶在如此寒冷的冬天,如此溫暖。
【篇二:有那樣一抹色彩】
不知曾幾何時,我的生活兩點一線,終日在家、校之間來回,每日重復往日的路。單調的如同舊日的黑白照片,毫無生氣。亦不知曾幾何時,何人何夜贈予我光明,照亮了黑白苦澀的年華。
夜色朦朧,走在回家的路上;月色清冷,翻開重復的故事。深冬的雨不似夏雨來去匆匆,終日細密的斜織著,將煩悶絲絲縷縷的縈繞心頭。雨絲柔柔的落在地上,積成一個個水坑。卻不見“庭下如積木空明”的美好。
小時候下雨時,常常會在這些水坑中跳著鬧著,歡聲笑語。往往弄濕了鞋襪也只見媽媽縱容的笑。
媽媽,我的媽媽……
時光不再似舊日般柔情似水,我與媽媽間的'默契早已蕩然無存。學習生活上的分歧往往會換來一個冷言相對,另一個怒目圓睜。最后,又會被終日的相對無言取代。
回到家,自己開了門。媽媽手足無措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問我:“你不是要上課嗎?”我答到:“嗯,回來拿東西!薄芭丁眿寢尰貞。接著,又是一片死寂。
媽媽面對著我,整個人擋在餐桌前,極力故作自然的與我談話,卻掩蓋不住眼中的閃躲。我繞過她,走到餐桌前……看到了我青春中最酸澀的畫面。
媽媽的晚飯,只有一碗水泡飯。我想逃離,卻移不開視線。因為我心知肚明,媽媽因為要求給我送晚飯,沒了吃飯的時間。
媽媽以為我生氣了。便小聲說:“沒有的……我……我下午吃過了,不是很餓!
思緒在盛夏光年間流轉,我想起了無數個夜晚客廳亮起的燈光;每夜床頭那杯溫暖的牛奶;每個雨天,校門口熟悉的花傘;每個欣喜若狂的時刻,那個會心的笑容……
媽媽,我的媽媽……
我黑白的生活中,兩點一線的生活中,仿佛出現了一抹色彩。
有亮麗的紅,清爽的藍,舒心的綠,美好的紫。
我奮力抱住那抹色彩,緊緊擁著眼前的媽媽,泣不成聲,化去了我內心的憂愁。就是那樣一抹美麗色彩,常把我的黑白生活渲染得多彩多姿!
【篇三:有那樣一抹色彩作文】
春天,姹紫嫣紅。夏季,百花怒放。秋天,金菊傲骨。冬季,銀裝素裹。四季在年華的舞臺上一次次輪回,斑駁的色彩裝點了多姿的生命。那綠色呢?那一抹動人的生命之色呢?是不是自卑地在歷史長河中沉淀?不。綠意正在絢爛流年的背后洶涌澎湃!
春季踮著腳尖翩遷而至,而這座城市卻還在凌寒之下沉睡。只有那一抹抹、一簇簇弱小卻充滿活力的綠色仍清醒著。她們是有靈性的,在城市荒涼一隅里埋藏了整個冬季,在寂寥索然的銀白中聆聽春的腳步。“春來了!”第一株離春最近的草兒歡呼著,欣喜著。巖石中,小溪旁,樹梢上,鉆出的是一抹抹的青蔥,一抹抹的**。接著,才有了姹紫嫣紅。
攜著灼烈的陽光,夏季悄然來臨。綠意盎然的她們安安靜靜地掩藏在絢麗多姿的百花背后。她們是不屑于與百花爭寵的,這些驕傲的綠色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在炎熱的'烈日下,她們挺直了腰桿,仰起明媚的小臉兒。**裸地向著太陽。她們亦是純粹的,是熱烈的,亦是隱忍的,始終小心翼翼地隱匿在百花背后,默默地展示著自己的生機與熱情。
待那些斑駁如彩虹卻也易逝的花兒褪去盛裝,遺漏的只剩秋天,金菊與綠意。為了迎接這場秋收的盛大舞會,它們亦把自己沉淀了兩季的綠裘換下,著上一襲華麗的金色晚禮服。在天然舞臺柔和的追燈下,綺麗非凡。但她們也累了,面容愈加枯槁。
華宴盛裝后,是漫長的冬季和瑟瑟的寒風。她們隱匿了,被深深地埋葬在皚皚白雪之下,恬靜的睡容柔美異常。是誰說,她們年華老去,青春已逝?她們不曾凋零過,只是在柔白的雪被下孕育一冬的神奇與希望。
那一抹抹綠色,是長青的,永不消褪,冰心老人曾說“只有你普遍地裝點了世界”。亦惟有綠意,欣欣然在似水流年中怒放。
【篇四:有那樣一抹色彩】
春節(jié),回到老家,在一排簇新亮堂的房屋中,我找到了我日日思念的老屋。
已經易主的老屋門上簡單貼著一副春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原本破舊的木楞窗戶換成了銅漆的防盜窗,原先需要用一根長長的鐵棍拴住的木頭門也變成了金色灑亮的防盜門,不變的,是老屋那面灰黃色的水泥墻。
“快來!快來看電視啰——”三十多年前的鄉(xiāng)下村里,哪兒來的電視?鄰居家調皮的小輝蹦蹦跳跳到我家,踮起腳尖夠那屋墻上凹凸不平的水泥疙瘩,扭動其中稍大的一顆,假裝把電視機開關旋開,又假裝把那旋鈕旋到最大,用手捂住耳朵。我和我的伙伴燕子哈哈笑著,又忽然抿嘴不作聲,坐下,看那疙疙瘩瘩的水泥墻面,想象那里正放著《地道戰(zhàn)》,放著《成吉思汗》,放著郭靖黃蓉還有阿信。阿信的日子過得苦啊,一大鍋飯里蒸出來的,一大半是胡蘿卜和白蘿卜,米粒那么少。
我們呢?
我們的日子很甜。夏天的傍晚,趁著西天還有晚霞,我搬一張小凳,再拖一條寬條凳坐在門口,面前是一盆西瓜,或是香瓜,或者就是一碗泡著番茄蛋湯的冷飯,背靠著那一面灰黃色的水泥墻,聽著門前梧桐在漸濃的'暮色中沙沙輕唱,望著門口那條河對岸的梨樹,樹上不知什么時候偷偷結上果子啦,引得饞嘴的兩只雀兒繞著樹追逐爭搶。
看乏了,聽累了,吃完了。再拿一條闊板凳來,上面放上竹床,拽一只蒲扇在手,躺在涼床上,把背朝向對面人家亮起的昏黃電燈光,面朝夜幕中我的那面“電視墻”,墻上的電視已經劇終,變成星星點點的雪花屏,我在心里把刺啦刺啦的劇終音量調到最小,翻個身,面向滿天溫柔的星光,酣然入夢。
尋夢?
鍍金的大門忽然打開,主人出來,看見陌生的我,愣住,轉身鎖上了門,離開。老屋幾經易主,誰會認識我這個曾經的主人呢?
也許,只有那一幕灰黃色的水泥墻還會記得我?
是的,只那一抹和泥土一樣的灰黃色,就足夠溫暖我的記憶,牽住我這一顆客居異鄉(xiāng)的心。
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