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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唐婉愛情詩
在陸游的眾多詩篇中, 大家也許最喜歡它與唐婉的那一首《釵頭鳳》。除了文字的優(yōu)美外,那種情感上的溢于言表也是值得品味的。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陸游唐婉愛情詩,希望對你有幫助!
陸游寫給唐婉的詩
釵頭鳳——陸游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悒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釵頭鳳——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沈園二首--陸游(分別作于陸游75歲、84歲)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喜歡陸游和唐婉的愛情故事,好羨慕唐婉,她去世40多年后仍然有人這樣深情地悼念她
陸游唐婉釵頭鳳解讀
初讀這兩首詞,僅只是感慨于陸游孤絕細膩的文筆和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情感表述。 然而放翁一代詞雄,后人評論他“一掃宋詞纖艷之風”,居然也寫出了如此纏綿緋側(cè)之作,未免有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之惑。由于當時年輕,對許多事情尚不知個中究里,就沒再往心里去。
幾年后,漸漸地多讀了一些文字,漸漸地品味和閱歷了生活中許多的人情世故,漸漸的,明白了感情并不是像想象中那樣花前月下,并不是只有海誓山盟可以支撐的,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有太多的世俗是人力不可解決的。對于放翁與唐婉間那段委惋凄絕的愛情故事也漸漸有所了解。這才越來越讀出了蘊藏于這兩首《釵頭鳳》深處的、那滴著淚水甚至熱血的深深的感動...
陸游的《釵頭鳳》詞,是一篇“風流千古”的佳作,它描述了一個動人的愛情悲劇。據(jù)《歷代詩馀》載,陸游年輕時娶表妹唐婉為妻,感情深厚。但因陸母不喜唐婉,威逼二人各自另行嫁娶。十年之后的一天,陸游沈園春游,與唐婉不期而遇。此情此景,陸游“悵然久之,為賦《釵頭鳳》一詞,題園壁間!边@便是這首詞的來歷。
傳說,唐婉見了這首《釵頭鳳》詞后,感慨萬端,亦提筆和《釵頭鳳·世情薄》詞一首。不久,唐婉竟因愁怨而死。又過了四十年,陸游七十多歲了,仍懷念唐婉,重游沈園,并作成《沈園》詩二首。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边@三句撫今追昔,所表現(xiàn)的情感是極其豐富而又復雜的。“紅酥”言其細膩而紅潤。李清照《玉樓春》(紅梅)詞:“紅酥肯放瓊苞碎,探看南枝開遍末?”詞中以“紅酥”形容紅梅蓓蕾之色,是個令人陶醉的字眼兒。陸游用“紅酥”來形容膚色,其中便寓有愛憐之意。詞人為什么只寫手如紅酥?這是因為手最能表現(xiàn)出女性的儀態(tài)。
詞轉(zhuǎn)下闋,卻另起一意。這里是用代言體直擬唐氏口吻,哭訴別后終日相思的苦情:“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边@三句詞因為是擬唐氏口吻,所以仍從往日同賞春光寫起,而絲毫沒有復沓之感,反而令人覺得更加凄楚哀怨,如聞泣聲,如見淚眼,人物音容,宛然在目!按喝缗f”一句與前闋“滿城春色”相對應,既寫眼前春色,也是追憶往日的歡情,但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人空瘦”,正是“為伊消得人憔悴”,一個“空”字,寫出了徒喚奈何的相思之情,雖然自知相思無用,消瘦無益,但情之所鐘卻不能自己。“淚痕紅浥鮫綃透”,正是數(shù)年來終日以淚洗面的真實寫照!疤一,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边@四句寫出了改嫁后的無限幽怨:任它花開花落,園林清幽,但卻無心觀賞登臨。俞平伯《唐宋詞選釋》認為:“‘閑池閣’此指沈園近跡!彪m也可通,但不如解為趙氏園林為更近詞之本意。蓋從前闋“滿城春色”,后闋“春如舊”所寫景色來看,都不是暮春氣象。因此說“指沈園近跡”就與前文牴牾不通了。另據(jù)陳鵠《耆舊讀聞》說:趙士程“家有館園之勝”,可見這兩句指唐氏改嫁后不能忘情于前夫,趙家雖有園林池閣,卻因抑郁寡歡而從未登臨。
下轉(zhuǎn)“山盟雖在,錦書難托。”用前秦蘇蕙織錦回文詩贈其丈夫故事,直將改嫁后終日所思和盤托出,補足上二句之意。結句“莫、莫、莫”三字為一疊句,低徊幽咽,肝腸欲斷,這是絕望無奈的嘆息,也是勸慰前夫,自怨命薄的最后決別。據(jù)說唐氏在沈園與前夫會晤之后,不久便抑郁而死。
前人評論陸游《釵頭鳳》詞說“無一字不天成”。所謂“天成”是指自然流露毫不矯飾。陸游本人就說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闭驗樵~人親身經(jīng)歷了這千古傷心之事,所以才有這千古絕唱之詞。這段辛酸的往事,成為陸游終生的隱痛,直到晚年他還屢次來到沈園泫然憑吊這位人間知已,寫下了《沈園》諸詩。
在這首詞里,詞人不僅借對手的描寫來襯托唐氏儀容的婉麗,同時聯(lián)系下句“黃縢酒”來看,正是暗示唐氏捧酒相勸的殷勤之意。這一情境陡地喚起詞人無限的感慨與回憶:當年的沈園和禹跡寺,曾是這一對恩愛夫妻攜手游賞之地。曾幾何時鴛侶分散,愛妻易嫁已屬他人。滿城春色依舊,而人事全非!皩m墻柳”雖然是寫眼前的實景,但同時也暗含著可望而難近這一層意思!皷|風惡,歡情薄”是借春風吹落繁花來比喻好景不常,歡情難再!皷|風惡”的“惡”字多有人理解為惡毒之惡,這是不對的。由于對“惡”字語義的誤解,更將此句加以引伸,認為“東風惡”是陸游影射自己的母親太狠毒,拆散了兒子的美滿姻緣。這更是望文生義的無稽之談。為了糾正對此句的錯誤理解,在此不得不稍加辨證。蓋宋元時語中的“惡”字本為表示事物程度的中性“甚詞”,義同太、甚、極、深,并不含有貶義。
如康與之《憶秦娥》詞:“春寂寞,長安古道東風惡。”意謂春光已去,而長安古道上的春風還在勁吹。周邦彥《瑞鶴仙》詞:“嘆西園,已是花深無地,東風何事又惡”。是說西園落花已經(jīng)飄零滿地,東風又何必刮得如此之甚呢!元胡只從《快活三過朝天子》散曲:“柳絲舞困小蠻腰,顯得東風惡”。這是形容春風中楊柳不停地迎風飄舞,顯得東風甚猛;如果柳絲是小蠻(白居易有妾名小蠻,善舞)的腰肢,她必定感到十分困倦了。據(jù)此可知“東風惡”并非影射陸游的母親。至于這首詞在客觀上是否具有反封建的社會意義,這是另一回事,不應和詞的本文闡釋混為一談,否則將會曲解作品原意而厚誣古人之嫌了。辨證既明,那么“一懷愁緒”以下三句自然是緊承好景不常,歡情難再這一情感線索而來,是陸游在向前妻唐氏傾訴幾年來的愁苦與寂寞。最后結以“錯、錯、錯”三字,卻是一字一淚。但此錯既已鑄成,即便引咎自責也于事無補,只有含恨終身了。 陸游也許是宋朝最好的一個詩人,但肯定不是一個值得唐琬為他而死的人。
表妹唐琬是在一個秋天憂郁而逝的,臨終前,她還在念著表哥那闕被后人傳唱的《釵頭鳳》。自從這個春天,和陸游在沈園不期而遇后,病榻之上的唐琬就在低吟這闕傷感的宋詞。
一枝梅花落在了詩人的眼里,這是南宋的春天,年邁的陸游再次踏進了沈園。在斑駁的園壁前,詩人看到了自己四十八年前題寫的一闕舊詞: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唐琬在臨終的日子里,一遍遍回想自己和表哥那段幸福的歲月。陸游二十歲時初娶表妹唐琬,兩人詩書唱和,繡花撲蝶,就像舊小說中才子佳人的典型故事。
可惜這樣的日子太短了,唐琬只記得有一天,婆婆對她說,他們兩個太相愛了,這會荒廢兒子的學業(yè),妨礙功名的。
唐琬至死都沒有想通,相愛也會是一種罪名。不過她更沒相通的是,那個據(jù)說在大風雨之夜出生在淮河一條船上的詩人,后來又橫戈躍馬抗擊金兵的表哥,竟然違不了父母之命,在一紙休書上簽下了羞答答的大名。(古人尊崇孝為先的。)
陸游四十八年后重游沈園,發(fā)現(xiàn)了園壁間一闕褪色的舊詞,也叫《釵頭鳳》,這是唐琬的詞跡: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在南宋的春天,一枝梅花斜在了詩人的眼里,隔著梅花,陸游沒能握住風中的一雙紅酥手。
陸游
陸游(1125年11月13日-1210年1月26日[1]),字務觀,號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尚書右丞陸佃之孫,南宋文學家、史學家、愛國詩人。
陸游生逢北宋滅亡之際,少年時即深受家庭愛國思想的熏陶。宋高宗時,參加禮部考試,因受宰臣秦檜排斥而仕途不暢。宋孝宗即位后,賜進士出身,歷任福州寧德縣主簿、敕令所刪定官、隆興府通判等職,因堅持抗金,屢遭主和派排斥。乾道七年(1171年),應四川宣撫使王炎之邀,投身軍旅,任職于南鄭幕府。次年,幕府解散,陸游奉詔入蜀,與四川制置使范成大相知。宋光宗繼位后,升為禮部郎中兼實錄院檢討官,不久即因“嘲詠風月”罷官歸居故里。嘉泰二年(1202年),宋寧宗詔陸游入京,主持編修孝宗、光宗《兩朝實錄》和《三朝史》,官至寶章閣待制。書成后,陸游長期蟄居山陰,嘉定二年(1210年)與世長辭,留絕筆《示兒》。
陸游一生筆耕不輟,詩詞文具有很高成就。其詩語言平易曉暢、章法整飭謹嚴,兼具李白的雄奇奔放與杜甫的沉郁悲涼,尤以飽含愛國熱情對后世影響深遠。詞與散文成就亦高,宋人劉克莊謂其詞“激昂慷慨者,稼軒不能過”。有手定《劍南詩稿》85卷,收詩9000余首。又有《渭南文集》50卷、《老學庵筆記》10卷及《南唐書》等。書法遒勁奔放,存世墨跡有《苦寒帖》等。
唐琬
唐琬(1128~1156),又名婉,字蕙仙,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唐琬是鄭州通判唐閎的獨生女兒,母親李氏媛,祖父是北宋末年鴻儒少卿唐翊。
陸游大約在二十歲與唐琬結婚;楹蟾星楹芎谩2涣咸歧牟湃A橫溢,以及陸游耽于情愛引起了陸母的不滿,后陸母認為唐琬耽誤陸游前程并且進門一年未有孕(陸游提過,唐婉只是“著花遲”。),命令兒子休了唐琬。陸游曾另筑別院安置唐琬,其母察覺后,命陸游另娶王氏為妻。王氏婚后一年就生下一子,四年里共生三子,另有一妾。多年后,陸游去游覽沈園,正巧遇到唐琬夫婦也在園中。唐琬征得丈夫趙士程同意,親手向陸游敬了一杯酒。陸游飲后,在家中,又說在沈園題下一詞。時人筆記未載唐琬當時有詞作。
根據(jù)同時文人在《三山志》記載:趙士程無妾,有一兒一女,為琬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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