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關(guān)推薦
歡樂唱響春節(jié)作文1000字
在我的記憶中,每年的春節(jié)都是差不多的,熱鬧、喜慶而祥和。
在我們家爸爸、媽媽、爺爺開始準(zhǔn)備過年,他們從超市買來許多好吃的,這時候也是小孩子最憧憬的時刻。過年的前昔,要干的事情多得驚人:大掃除和挑水還有腌泡菜等等;每一次干活總會把我累得虛脫,以至于我那幾天,不僅肚子餓和我“鬧革命”,還因?yàn)轲I著沒有力氣“光榮”的評上了懶漢的罪名。每天的大掃除是必修課,一大早便會從被窩拉到掃把前,往往一天打掃一個屋子,那樣的打掃對于灰塵和頭發(fā)絲確實(shí)有效,連空氣中的灰塵都像長了腳了一用,不敢侵犯進(jìn)屋子。在春節(jié)的各個日子中,初一可是我的最愛。早晨,一起床就開始放鞭炮,男孩子們歡喜得蹦來跳去。我也樂在其中,點(diǎn)燃了一支沖天炮,哪料一時沒松手,我的銷售開花了,燙得我只“哇哇”大哭。鞭炮一直放都中午,一大堆爆竹的包裝紙成了座山。我便隨爸媽到親戚家去走人戶去了,要一直到第二天才能回來。
初一過后的幾天,并沒有什么新鮮事:每天都吃上一頓的剩菜,等到把剩菜吃完了,又吃老早就住好的菜,只是不曾吃過而已。元宵的時候家家都吃湯圓,象征著團(tuán)團(tuán)園園。晚上還得一宿不睡,我哪管什么破規(guī)矩,倒頭便睡。
晚上聽老一輩的講熬夜的來歷:
在民間流傳著一個有趣的故事:
太古時期,有一種兇猛的怪獸,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們管它們叫“年”。它的形貌猙獰,生性兇殘,專食飛禽走獸、鱗介蟲豸,一天換一種口味,從磕頭蟲一直吃到大活人,讓人談“年”色變。后來,人們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動規(guī)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竄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嘗一次口鮮,而且出沒的時間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雞鳴破曉,它們便返回山林中去了。
算準(zhǔn)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們便把這可怕的一夜為關(guān)口來煞,稱作“年關(guān)”,并且想出了一整套過年關(guān)的辦法:每到這一天晚上,每家每戶都提前做好晚飯,熄火凈灶,再把雞圈牛欄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門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飯”,由于這頓晚餐具有兇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辦得很豐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圍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團(tuán)圓外,還須在吃飯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靈保佑,平安地度過這一夜,吃過晚飯后,誰都不敢睡覺,擠坐在一起閑聊壯膽。就逐漸形成了除夕熬年守歲的習(xí)慣。
迎著人們的忙碌緩緩來臨,卻在無聲無息中遠(yuǎn)去,留給人們的是深深的眷戀。無論春節(jié)那些日子是怎么過的,每當(dāng)想起它,我仍不禁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魅力而感到驚嘆!
我的媽媽是貴州人,從小,我就沒的去外婆家。小時侯,看著別的小朋友去外婆家,我心里很羨慕,常常纏著媽媽要外婆,媽媽總是說:“以后帶你去看她!笨蛇@個以后從沒到來過,慢慢地我也就不提了。
去年寒假,當(dāng)媽媽說要帶我去外婆家的時候,我真的有點(diǎn)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坐上了火車,才相信終于要見到親愛的外婆了。
可是上車沒多久,我就開始后悔了,因?yàn)槭谴哼\(yùn)期間,火車上擁擠不堪,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交織在一起,熏得人透不過氣來。沒辦法,我只好睡一會覺,看一會書,好不容易熬過了30個小時。
下了火車,又坐著汽車在山路上顛簸了四個小時,我們終于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來。拎著行李下了車,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腿腳,我發(fā)現(xiàn)山腳下根本就沒人家!
“咦,媽媽,外婆家在哪呀”
媽媽疲憊地笑了笑說:“早呢,還有大約兩小時的山路,是要靠自己走上去的!蔽业膵屟,我差點(diǎn)沒暈過去。現(xiàn)在我明白了,為什么直到今天,我都快12歲了,她才帶我來外婆家!
還好,沒走多遠(yuǎn),舅舅就來接我們了,第一次看見我,舅舅好象有點(diǎn)激動,居然一下子抱起了我,把我鬧了個大紅臉。
冬日蒼涼的午后,在蜿蜒不盡的山道上,我們?nèi)齻人吃力地走著。看得出,舅舅很想逗我開心,操著生硬的普通話不停地跟我說著什么。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他。渾身酸痛的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打死我,我也不來了。
走到日影西斜,忽聽舅舅對埋頭走路的我說:“琳琳,到了。”我一抬頭,眼前是一個古老的村落,斑駁的白墻,一色黑瓦。村口的一棵大樹下,站著好些人,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只見一個瘦瘦高高的老婆婆迅速地沖了過來,一把拉住我,嘴里嘰里哇啦地說著什么,我聽不懂她的意思,但“琳琳”兩個字還是聽得出來的,媽媽在旁邊哽咽著對我說:“孩子,叫外婆呀!
“外婆!”第一次當(dāng)面叫出這兩個字,我有點(diǎn)尷尬。我看見外婆的眼淚一下就涌出來了……
在外婆家過年,我覺得自己就象一個受寵的公主一樣,每時每刻都被濃濃的親情包圍著,可是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初四我們就動身回來了。
又是在崎嶇的山道上,外婆拉著我的手,舅舅幫我們背著行李,把我們一程程地送下來。一路上,外婆對我說得最多的話就是:“再來啊。”說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山腳下,當(dāng)汽車遠(yuǎn)遠(yuǎn)地開來的時候,外婆急切地拉住我,又一次重復(fù)著這三個字。我望了望直沖云霄的大山,又看了看外婆布滿皺紋的臉,努力學(xué)著貴州話對她說:“外婆,明年,我們一家都到這里來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