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高一作文(3篇)
在平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寫作文可以鍛煉我們的獨處習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考自己未來的方向。那么一般作文是怎么寫的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那年夏天高一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那年夏天高一作文1
很多年以后,我會不會聽著《那年夏天》潸然淚下……
我是否已然老去,只是在這歌聲中回憶過去。忘記的,不只是快樂,還有曾經的悲傷難過。即使是這樣的情感,對于我,也是奢侈。
我似乎只會瘋狂。感覺就在瘋狂中消耗,直至麻木。會的越來越多,會的越來越少……用最喜歡的格式做出最喜歡的東西,卻沒有小時候那樣的成就感。長大,就是不可避免的麻木么?
《上海堡壘》的結局是傷感的,是個凄涼的悲劇,我咒罵過無奈過,然而如果是我自己動筆,只怕也是那樣的結局沒有改變。骨子里,大家是一樣的啊……不論是安靜或是瘋狂,都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以此抗爭沉淪與妥協(xié)。青春是用來奢侈的,我這樣說,不論別人怎樣評價,頹廢也好消極也好,這是我的真理。如果此時都不能放縱自己,以后還有機會么?還有心情么?還有能力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于我,或許是沒了吧。
縱然有孩子氣,有未泯滅的童真,心卻已經老了;蛟S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總是仿佛略帶稚氣,卻又是常有著老人的感覺。
在長江大橋下時,看著橋洞中透過來的陽光,一切突然顯得虛幻,恍如隔世;疖嚱涍^時把陽光割碎,撒在樹上,斑斑駁駁的樹影落在地上,寧靜祥和。我那時想,如果能就這樣一直坐在那里多好,周圍是念報或打太極的老人們,不在乎時間的流逝,都那么慢慢的。
我望著陽光,忽然就失語了。本想寫點什么,拿出紙筆的手就那樣停在半空,仿佛時間停止,而我的思考和語言也停止了。有什么語言可以記錄下這一刻呢……語言在心情面前總是蒼白。我寫我心只是個不可能達到的境界吧。
當我真正老了,坐在爐火邊或太陽下,借著他們的溫暖回憶時,還能否記起現在寂寞的感受?那時我或許會說,那年夏天,我真的溫暖過瘋狂過,為了一個唱著那年夏天的孩子。那年夏天,今年夏天,會褪色么?能不能這樣一直鮮活地活在我的腦海中?
我不只愛鮮花的嬌艷,也愛它老去的容顏……因為有過記憶。那仿佛蒙著水氣,氤氳開的記憶,美麗而清淡。
我愿意相信那是沒改變的真實,簡單的笑臉。單純的相信天使的年代,活在我心中。
時鐘就停在了,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高一作文2
“外面下著雨,猶如我心血在滴”,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起,漸漸地我迷上了這首憂傷的歌。一年前我在十八歲的軌道上竭力狂奔,忘卻的記憶仿佛再次被掀開,在腦海中盤旋。
突然,有個朋友打電話問我是否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后他說起一年前的今天。如今的我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去面對那年的你們以及那年的時光?粗巴饨涍^大雨沖洗的山巒,是那般的蒼翠而又云繞。
高中最后一個日子,高三最后一個晚上,我們在十二年的苦讀中終于看到了前行的曙光。末日前的狂歡,總是最激動人心的.。一年前的6月6沒有瓢潑的大雨,夏日獨有的炎熱在獨唱著他的旋律,一季的躁動終于迎來安定的時刻,熟悉的時間里,獨有心照不宣的祝福在低聲吟唱,在那樣漫長的等待中,把所有的往昔一點一點的化作青春的溫暖。
年輕的號角,又一次在曠野吹響,當青春的夢想再一次綻放的時刻,我們懷揣著期待已久的夢,踏向一覽無余的遠方。黑色為主的六月,在蒼白中彈奏著一曲黑白樂。那個夏天的承諾,在如斯的歲月里變得殘缺不堪。流年消散,多少淚水早已洗去了那年些許的悲傷,每一次的華麗之后,我們總在尋找最初的心境。
畢業(yè)的歌聲早已變得沙啞,那般持久的等待,其實真的不容易。當我們總是在最美麗的時候突然放開曾經緊握的雙手,才猛然發(fā)現我們的心已經千溝萬壑。當我們在最后的送別中輕聲的低泣,任憑淚水肆意的落下。我們知道所有的一切盡在不言中,那一刻我們靜靜的依偎在星火搖曳的燭光中,深深地記下那些伴隨我們走過三年時光的臉龐;那一刻我們才懂得什么叫“只有失去過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擁有”,那些難舍難分的冷熱都集聚心頭,期待在明年燦爛的季節(jié)里我們再次相遇。
沒有誰能忘記這真摯情誼,你會祝福我,我也會祝福你。
且把淚水輕輕拭去,期待再相遇,就算相見無期,在某個夜里你會想起我,我也會想起你。
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緣系千里,且行且珍借。
風雨飄搖的年華里,多少次我們攜手同心;多少次我們熱些沸騰;又有多少次我們在漫長的路途中漸漸迷失過方向。生活的風云即變,往昔的壓抑在此刻化作力量,我們一直向前邁進。走過的一生有多少值得珍重時光,回首闌珊,又有多少記憶難焚難記卻又難以追憶,放不開的終成魂牽夢縈。
那年夏天高一作文3
我推著外公的輪椅,在斑駁的樹蔭下走著。左邊的湖面搖著金色的波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岸邊,右邊是一排楊柳,他們浮夸地彎曲著枝干,在梢頭垂下千絲萬縷。
興許是熱的緣故罷,本就無人問津的小路上,只有我和外公兩個人。陽光從細長而嫵媚的柳葉間掙扎著穿過,暈倒在金色的人行道上,在奢華如綢緞的湖面上做著燃燒的白日夢。云,確乎沒有;風,也許被禁錮在了悶熱夏天的某個角落里了吧。蟋蟀扯著近乎嘶啞的嗓子唱著歌,蛐蛐在草叢中彈著他快樂的六弦琴。風鈴草穿著她新漿好的白色風衣,怔怔地望著旁邊一棵高大的,生了橡皮病的向日葵。再往前走,是一棟已經被風打磨的十分光滑的老房子,在午后的暖陽的籠罩下,染上了一絲偉大而神秘的氣息,充滿了四散在彩色晴天深處的回憶,仿佛無數個世代的夏日正一點一點地將房子虛偽的釉彩敲落,一天一天越來越顯出房子本來的面貌。
又走了一會兒吧,眼前不知何時開闊了起來,湖面也由原來耀眼的粼粼波光,變成了一大片溫柔的荷葉,荷花卻只有兩朵,其中一朵在熾熱發(fā)白的夏日的籠罩下落下了大多花瓣,僅剩的幾片花瓣也只是無力地掛在那肥大膨脹的蓮蓬下,黃色的花蕊張牙舞爪的枯萎在了花瓣里,而一旁的荷葉,也完全沒有像故事中說的那樣,給荷花遮風避雨,他們只是斜靠在一邊,如一位懵懂呆滯的孩子,毫無情感地托著太陽和夏日;而另一朵,還未開放,花瓣緊縮著,在筆直的花瓣上包裹成一顆粉紅色的水滴,整株花像一個羞澀的束手束腳的小姑娘,亭亭而立。
“這池荷花呀,說來也奇怪,每年只開兩朵,”外公閉了眼,慢慢的說道“我來了好幾年了,這前一朵凋零之日,必為另一朵菡萏之時……”
我望著外公的白發(fā),沒有一絲黑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幾年以后,又是一年夏日,我再次來到了那片湖。那里依然是金色的湖,依然沒有云和風,依然有垂絲的柳樹,依然響著蟲兒們的音樂會,依然佇立著那棟神秘的老房子,哦!當然了,還有那池荷葉,竟依然只開兩朵花。只是這次,美景只屬于我一人了,那先開的一朵已經凋亡,而另一朵,正在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