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木瀆高級中學 陳祥書
從2007年首考以來，實用類文本閱讀的考查已經告別了幼稚，走向了成熟。無論是考查文本，還是考查題型，都是如此。就考查文本而言，已經遍地開花，主要有傳記、新聞、訪談、調查報告和科普文章等。從考查題型來說，已經由主觀與客觀并重，趨于主觀一統(tǒng)。而透過主觀一統(tǒng)，萬變不離其宗，大致有六個大類；深入研究答題，思路有其規(guī)律性，規(guī)范有其規(guī)定性。
一、含義與含意類：
一般說來，含義題是考查對概念的理解，含意題是考查對句子的理解。如此說來，無論是含義題，還是含意題，考查的都是理解，或者說，其實質都是理解。既然是考查理解，那就必須結合具體語境，領會意思并簡單解釋。就答題思路而言，主要有三點：其一是確定對象。仔細閱讀題目，確定是理解概念含義，還是理解句子含意。只有這樣，才能明確解題的方向，找到答題的鑰匙。其二是尋找區(qū)域。無論是理解概念含義，還是理解句子含意，都要尋出概念或句子的位置，找出與它們相關的區(qū)域。也就是說，要尋出理解的具體對象，找出答題的大致范圍。力求勞而有功，事半功倍。其三是圈出重點。找準位置和區(qū)域后，要反復閱讀相關內容，圈出重點詞語；跟著稍加提取與連接，便形成對概念或句子的理解。比如：2009年山東高考語文試題第20題第1小題：如何理解余光中所說的鄉(xiāng)愁？看看題目，就知道是考查對概念“鄉(xiāng)愁”的理解。閱讀訪談，細細尋找，“余光中所說的鄉(xiāng)愁”應該在第二節(jié)前半部。具體一點，就是從“因為鄉(xiāng)愁”到“有所寄托”。仔細閱讀，可以圈出重點：“地理某一點”“歷史與文化”“民族感情的寄托”。稍加整理，就可形成答案：鄉(xiāng)愁是地理某一點的超出，是歷史與文化的表現(xiàn)，是全民族感情的寄托�；蚋鶕�(jù)原文，稍作提升：鄉(xiāng)愁不僅僅是地理的，也是歷史與文化的，而且是民族的。
就答題規(guī)范而言，關鍵的有三要：一要點出對象。開始答題時，是概念就要點出概念，是句子就要點出句子。明確你要回答什么問題，闡述對什么的理解。二要分點解釋。要分點進行回答，以促進思考的深入，顯示出解釋的條理性；并用標出來，以確保答題的全面，顯現(xiàn)答題的序列性。三要分層排列。通常是由小到大，由淺入深，環(huán)環(huán)相扣，逐層深入。從而，呈現(xiàn)解釋的層次性，表現(xiàn)答題的層遞性。仍以上例為例，其提供的答案是：余光中所說的鄉(xiāng)愁超出了地理的某一點，融入了歷史的、文化的內容，升華或者普遍化為了整個民族的感情寄托。對照要求，無疑是合符規(guī)范，答得不錯。開頭點出了對象“余光中所說的鄉(xiāng)愁”，隨后解釋了鄉(xiāng)愁的三點含義，只是沒有用標出；稍加品味，三點含義也是按照意思遞進排列的。但是，不夠妥當是，“升華或者普遍化為了整個民族的感情寄托”一句有歧義：可以把“為了”看作表目的，也可以把“為了”看作“成了”。依據(jù)原句意思，應理解為后者。為了避免歧義，可以按照原句，刪除“了”，或者將“為了”改為“成”，或者干脆說成“是整個民族的感情寄托”。再者，“不完全寄托”“不僅僅”與“超出”有些距離，因為講“超出”就越出本位，沒有“地理”了；“是歷史的鄉(xiāng)愁，文化的鄉(xiāng)愁”與“融入”也有些差距，因為講“融入”就是外來加進去的，與“本來就是”也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二、篩選與整合類：
就實質而言，篩選就是分析信息，整合就是綜合信息。所以，無論是篩選，還是整合，其對象都是重要信息。只是答題時，一般是先篩選信息，后整合信息；或者說先提取信息，后重組信息。二者是緊密相連的，一以貫之的；只有二者連貫一體，才能回答全面，解答準確。答題思路上，通常分三步走：第一步，瀏覽篩選。要根據(jù)題目要求，瀏覽全文，搜索相關信息；要依據(jù)題干核心，感知全文，篩選重要信息。第二步，比較辨別。對篩選出來的信息，要進行比較辨別。要比出有關與無關，較出事實與結論；要分出主要和次要，辨出表象與本質。通過比較辨別，選取出重要信息，提取出關鍵信息。第三步，調整組合。對提取的重要信息，要進行調整組合。要依據(jù)題干要求，將重要信息進行分類，調整順序；要按照題目規(guī)定，用準確語言進行加工，重新組合。進而，總結上升，形成答案。譬如，2008年江蘇高考語文試題第18題：從文中看，哪幾件事對楊守敬的學術生涯產生了重要影響?讀讀題目，不難發(fā)現(xiàn)，其切入點是“重要影響”，關鍵點是“哪幾件事”。說得白一點，就是要篩選并整合出影響學術生涯的幾件事。通讀傳記，稍稍感知，依據(jù)“重要影響”，可篩選出相關事情。然后，將相關事情進行比較辨別，根據(jù)“開始”“開端”“拓展”“轉折點”“從此”等升華性的詞語，剔除與“重要影響”無關的事。接著，再去除修飾，留下主干；分類整理，重新組合：聽譚大勛講學，臨摹《輿地圖》。赴京會試，結識名流學人。搜訪典籍，校勘珍本。④絕意科舉，專注學問。
要想答題規(guī)范，重要的有三步：最初是據(jù)題總提。要根據(jù)題目，總提一下。既是緊扣題目，總體進行回答；又是開啟后文，提示具體回答。再者是概括重組。答題時，不可脫離原文，更不可憑空臆造。但是，千萬不能直接照搬原句，必須進行相應的概括；萬萬不可直接照抄原文，必須進行一定的重組。末了是講求簡潔。一定要擠去所有的修飾，留下簡潔的主干；千萬不能直接用關鍵句來回答，用核心句來解答。力求語言精練，數(shù)語中的。再以上例為例，請看提供的答案：青年時代接觸考據(jù)學，臨摹《輿地圖》。赴京參加會試，結識了許多名流學人。在日本搜訪典籍，校勘珍本。④第七次會試失敗后，絕意科舉，專注學問。很顯然，開頭缺少一個總提，如果想補上總提，可補寫為：產生重要影響的，有四件事情。總提之后，確實從事了概括，進行了重組。但是，第1點概括得不準，因為就事情而言，應是“聽譚大勛講學”；而“青年時代接觸考據(jù)學”不是事情，只是聽譚講學產生的“重要影響”。第點重組得不好。因為“赴京參加會試，結識了許多名流學人”，基本上是直接采用關鍵句，使用核心句。如果想重組到位，宜于重組為：赴京會試，結識名流學人。第、④點精煉得也不夠，因為“在日本”“第七次會試失敗后”，都可以刪除。如此之后，答題才算得上合符規(guī)范。
三、結構與思路類：
結構是由思路決定的，思路是由結構表現(xiàn)的；結構是思路的外在表現(xiàn)，思路是結構的內在聯(lián)系。所以，要想把握文章思路，就必須分析文本結構。而實用類文本，除新聞多用“倒金字塔”結構外，一般是按照時空順序或事情發(fā)展或性格邏輯來安排的。從答題思路來說，不外乎三點：首先是總覽全篇。帶著題目，通讀全文，進行整體把握。力圖基本把握文章結構，大體了解文本思路。其次是歸納段意�；匚犊傆[情況，準確劃分段落；然后歸納每段段意，排列核心詞語，形成文本框架，呈現(xiàn)文章思路。末次是明確關系。找出關鍵句和關鍵詞，把握前后之間的關系。而關鍵句主要是指起始句、過渡句、照應句和收束句等，關鍵詞主要是指表轉折的“相反”、表總結的“總之”、表遞進的“而且”和表強調的“尤其”等。例如，2010年廣東高考語文試題第21題第2問：作者是從哪幾個方面來論述的？瀏覽全文，略加回顧，獲得初步感知：全文共用了四個段落，從四個方面論述了可再生能源。深入一步，劃分段落，歸納每段段意：第一段說明可再生能源無用武之地的現(xiàn)狀，第二段從兩方面分析了可再生能源無用武之地的原因；第三段引用事例說明新能源亟需世人理解和社會支持，第四段從立法高度提出用一部專門法律來解決問題的措施。顯然，從“原來”“原因”“推廣”和“保護”可知，全文是從現(xiàn)狀談到原因，從推廣談到措施；環(huán)環(huán)相扣，層層深入。整個科技文章是按照遞進思路，采用了層進結構。
答題規(guī)范上，應該有三點：其一是總體回答。緊扣題目的提問，整體回答一下，以便總領后面的分述，啟發(fā)下面的分說。其二是強化提問�；卮饡r，要圍繞題目，把提問部分作為表述重點，突出提問的內容，以形成有力回答；要緊扣題目，把提問內容作為強調重點，放在強化的地位，以獲得最佳效果。其三是講究承接。無論是思路題，還是結構題，回答時都必須使用承接詞語：前者用以表現(xiàn)思路的流程，體現(xiàn)思路的連貫性；后者用以展現(xiàn)結構的發(fā)展，呈現(xiàn)結構的縝密性。還以上例為例，請讀提供的答案：作者從四個方面展開論述，首先說明可再生能源無用武之地的現(xiàn)狀，接著從人類認識有限和觀念固執(zhí)守舊兩方面分析了可再生能源無用武之地的原因，然后引用法拉第發(fā)現(xiàn)電磁感應的事例說明新能源亟需世人理解和社會支持，最后從立法的高度提出解決問題的措施，即我們亟須用一部專門的法律來保護陽光的自由。細讀答案，不難發(fā)現(xiàn)：開頭的確是總體回答，合符規(guī)范。接著緊扣題目，從四個方面來回答；只是未能突出提問，強化“哪幾方面”。如果要強化“哪幾方面”，宜于回答為：“現(xiàn)狀上說明了什么，原因上分析了什么，推廣上表明了什么，措施上提出了什么�！痹诖痤}中，先后使用了“首先”“接著”“然后”和“最后”等，當然是講究了承接。但“首先”與“其次”相對，是偏于議論的承接詞語。如果想突出思路流程和表述更為簡潔，宜于使用“先”“后”“再”等承接詞語。
四、要點與中心類：
打個比方說，要點像葉片的筋脈，中心像葉片的柄梗。正因為這樣，上升要點可成為中心，分解中心可形成要點；或者說，歸結要點便成為中心，發(fā)散中心便形成要點。而歸納是一種歸攏，概括是一種歸結；所以說，無論是歸納，還是概括，都是一種升華。說起答題思路，重要的有三點：一是把握大意。要認真閱讀全文，整體把握文章內容，做到成竹在胸，了如指掌。二是找出關鍵。要根據(jù)題目意圖，尋出關鍵語段；要依據(jù)題目要求，找出重要語句；要依照提問重點，勾出核心詞語。三是提取重點。可以摘錄關鍵詞語，按要求進行拼接；可以提取段意層意，按題意進行相加；可以抓住核心語句，按意圖進行提煉。比如說，2009年江蘇高考語文試題第16題：根據(jù)文章內容，概括形成黃永厚獨特畫風的主要因素。瀏覽傳記，可以整體把握：黃永厚經歷豐富，熱愛繪畫；畫風獨特，冰炭同爐。根據(jù)題目要求，可以尋找出關鍵語段。稍加推敲，應是在文章第3節(jié)的前半部。也就是從“多難”到“繪畫風格”，因為這一部分講到了“卓異的繪畫風格”。對照題目，深入體會，可以提取出以下幾點：多難的人生；獨特的生活態(tài)度；涉獵廣泛；④關注社會人生。雖然與答案相比，還有些差距，但主要之點都歸納出來了，也算是比較完整的。對照答案，如果補出“對繪畫藝術的畢生追求和熱愛”，那答案也就進入完美了。
由答題規(guī)范來談，無非有三點：第一是依題總說。要根據(jù)題目要求，先總說一下，領起后面的答題，啟發(fā)下面的分說。第二是形成分說。歸納要點，肯定會形成分說，因為要點大多是三點，至少也該有兩點。而概括中心，也可形成分說，因為中心往往不止一點，兩點的居多。第三是講究一致。要緊扣題目，講究提問與回答的一致性，形成前后的解釋關系；要扣住提問，講求各點之間的一貫性，形成前后的和諧關系。不妨以上例為例，看看提供的答案：①對繪畫藝術的畢生追求和熱愛，②豐富、傳奇、坎坷的人生經歷，③涉獵廣泛的閱讀，④對社會人生的關注與思考，⑤獨特的生活態(tài)度。依據(jù)規(guī)范，明顯缺少一個總說。如果想要添補，可添補為“形成獨特畫風的主要因素有五點”。接著列舉五點，形成對要點的分說。只是第①點需要從全文歸納，第②至⑤點可以直接從第3節(jié)前半部找到。就一致性而言，應當說還是不錯的，所列五點都是偏正結構，整體上看是前后一致的；但修飾語和中心語的結構很不一樣，局部上說是很不一致的。其實，也可不用偏正結構，而采用短句形式：追求繪畫藝術；人生經歷多難；③涉獵非常廣泛；④關注社會人生；⑤生活態(tài)度獨特。再一點，題目是要求回答“主要因素”，而講起主要因素，總覺得表述應該比較短，可第④點表述都比較長。另外，“涉獵廣泛的閱讀”的說法也欠妥當，因為“涉獵”是粗略閱讀之意，與“廣泛的閱讀”語意重復。因而，只能說涉獵廣泛，或者說廣泛的閱讀，不能說“涉獵廣泛的閱讀”。
五、觀點與態(tài)度類：
在實用類文本中，作者的觀點有的是直接表述的，有的是間接表達的；有的是集中表述的，有的是分散表達的。而作者的態(tài)度有的是明朗呈現(xiàn)的，有的是含蓄表露的；有的無疑是一致的，有的似乎是矛盾的。正因為這樣，就需要分析與概括。在答題思路上，關鍵的有三點：第一是審題。要認真審讀題目，圈出關鍵詞語；理清題目主干，弄清題目含義；明確答題要求，把握解題核心。第二是梳理。要抓住題目關鍵，認真進行梳理；由表及里，去蕪存菁。力圖梳出有關觀點的語句，理出有關態(tài)度的段落。第三是辨析。對梳理出的材料，要仔細辨別，辨出語句的關鍵，分出段落的重點；而后認真分析，把握其主要觀點，掌握其基本態(tài)度。譬如講，《大一輪復習講義語文》實用類文本閱讀考點針對練第3題：對“讀書的人反而越來越少”并“還會繼續(xù)減少”的現(xiàn)象，作者先說“令人憂慮”，后來又說問題“也許就沒有那么嚴重”，是否前后矛盾？為什么？審讀題目，明確答題要求：要判定前后說法是否矛盾，并闡述其判定的理由。梳理調查報告，就容易發(fā)現(xiàn)：前說的關鍵語句在第2節(jié)，后說的關鍵語句在第3節(jié)末尾。比較前后語句，分辨前后兩說；可以作出準確的判定，概括出充足的理由：前后說法并不矛盾。因為現(xiàn)在“讀書”的人越來越少，是被“讀圖”的人分流了；而“讀圖”也應該歸入現(xiàn)代義的“讀書”范圍之內。這樣看來，所謂讀書的人越來越少也許就沒有那么嚴重。
按答題規(guī)范要求，主要有三點：首要的是觀點鮮明。開始答題時，絕不能含含糊糊，摸棱兩可。必須毫不含糊，作出選擇，亮出觀點；必須旗幟鮮明，作出判斷，表明態(tài)度。再者的是理由充足。無論是支持觀點，還是反對觀點，都必須力求理由充分；無論是肯定態(tài)度，還是否定態(tài)度，都必須講出充分理由。最末的是自圓其說。必須尋找充分材料，證明自己的選擇，使之沒有破綻；必須選擇有力論據(jù)，論證自己的判斷，使之天衣無縫。何妨以上例為例，讀讀提供的答案：不矛盾。因為“讀書”有廣義和狹義之分，按狹義的理解，讀書的人越來越少令人憂慮；按廣義的理解，“讀書”包括“讀圖”，讀書的人未必越來越少，問題沒那么嚴重。很明顯，一開始就態(tài)度鮮明，亮出了“不矛盾”。接著，選擇狹義和廣義兩個方面理由，來論證“不矛盾”。回味論證，理由還算充分，論證還算有力�？梢苑Q得上自圓其說，無懈可擊。但是，按照全文論述，“讀書”不宜分為狹義與廣義兩類，而應分為傳統(tǒng)義與現(xiàn)代義兩類。因為分為狹義與廣義兩類，就意味著從古至今都有，混淆古今含義的區(qū)別。其實，狹義的讀書是指傳統(tǒng)的讀書，廣義的讀書既指傳統(tǒng)的讀書，又指當代的“讀圖”。如此說來，宜于這樣表述：不矛盾。因為“讀書”有傳統(tǒng)義和現(xiàn)代義之分：按傳統(tǒng)義的理解，讀書的人越來越少令人憂慮；按現(xiàn)代義的理解，“讀書”包括“讀圖”，讀書的人未必越來越少，問題沒那么嚴重。
六、探索與研究類：
探索與研究類，就是針對某一問題進行探討，以揭示其蘊含。通過探究，力圖有所認識，有所見解；經過研究，力求有所發(fā)現(xiàn)，有所創(chuàng)新。解答此類題目，既要深入文本，讀出自己的體會；又要聯(lián)系社會生活，拓展自己的積累。既不可無“內”，也不可無“外”；要內外結合，融為一體。具體地說，最先要明確要求。要揣摩題目，弄清題意：明確要探討什么問題，要研究什么蘊含；明白要聯(lián)系什么來探索，要結合什么來研究。然后要發(fā)散思維。要扣住某一問題，從不同角度去探索，從不同側面去研究；要圍繞揭示蘊含，從不同層面去探索，從不同層次去研究。最后要揭示本質。要由表象到實質，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要由表層到深層，入木三分見深刻。千萬不能就事論事，浮于表面；萬萬不可淺嘗輒止，留在表層。例如說，2010年山東高考語文試題第22題：這篇報道具有很高的社會價值。請結合文本和新聞背景談談你的理解。推敲題目，就會發(fā)現(xiàn)：要結合新聞文本，探索社會價值；要聯(lián)系新聞背景，研究蘊含意義。品味全文，發(fā)散思維：從援救的對象來看，可探索對生命的尊重；從援救的行動來談，可研究對人性的呼喚；從援救的成功來說，可探究對大愛的弘揚。通過探索研究，可揭示出社會價值：弘揚了“不拋棄，不放棄”的人道主義精神；歌頌了友好互助、團結一致的精神；增強了當時美國人民贏得戰(zhàn)爭勝利的信心。
從答題規(guī)范來說，不外乎三點：首先是總體提示。依據(jù)題目要求，要總體提示一下，擺出要探究的問題，作為答題的總綱；以引起下面的答題，規(guī)定解答的方向。其次是分層列面。要圍繞題目核心，從幾個角度來研究，分幾個方面來解答；要緊扣題目要求，從幾個層次來探索，分幾個層面來回答。末次是言之成理。無論是分角度，還是分層次，都必須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無論是分側面，還是分層面，都必須邏輯嚴密，無懈可擊。就以上例為例，其提供的答案如下：對生命的尊重。世間有大愛。在戰(zhàn)爭的年代對人性、愛的關注與渴盼。粗粗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缺少總體提示。如果補上總體提示，可補寫為：就社會價值而言，主要有三點。應該說，是從三個方面來探究的，從三個層面來揭示的。但是，遺憾的是，三個句子的句式并不一致，前者是單純的偏正式，中者是短句類的主謂式，后者是復雜的偏正式。不光如此，句子長短懸殊，像第句與第句就相差太大；語意上還有重復，如第點中的“愛的關注”與第點中的“大愛”就是如此。此外，根據(jù)文后注釋提供的社會背景，還宜于補上一點：增強了贏得戰(zhàn)爭的信心。依據(jù)以上分析，可作如下修改：對生命的尊重。對大愛的關注。對人性的渴盼。④對戰(zhàn)爭的信心�；蛘邭w結為：尊重生命。關注大愛�？逝稳诵�。④增強信心。這樣一來，前者皆為偏正式，后者都是動賓式，而且都簡明扼要，數(shù)語中的。
實用類文本涉面廣泛，寫法多種多樣，但它們異曲同工，殊途同歸：立足于事實，濃墨敘寫事實；而且諸多事實背后，隱含著“深層意蘊”“人生價值”和“時代精神”。正因為這樣，可以考查對事實的理解，測試對寫法的分析，考察對意義的綜合。由此而來，其命題就有題型，其答題就有思路，其解答就有規(guī)范。這樣看來，研究命題題型，掌握答題思路，嫻熟解答規(guī)范，就一定能準確進行答題，提高實用類閱讀的得分，提升高考語文的成績。（215101蘇州市吳中區(qū)）
原載《中學語文》（2012、7-8合刊）
陳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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