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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喬光偉的黑的光黑的光散文
一位德國歷史學家說過,歷史的每一點進步都是通過內(nèi)部的斗爭來實現(xiàn)的,文學也不例外。它在承受并化解外部的非藝術方面壓力的同時,還必須分散精力來與內(nèi)部的破壞因素及墮力進行堅決而善意的斗爭。
對于中國的現(xiàn)當代文學來說,早期受政治思潮的影響,后期又受經(jīng)濟體制的沖擊。形成了許多紅極一時而又很快就消失的為學作品,其中有不少作品明顯的刻著時代的某些非文學烙印,它們的利用價值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文學價值,以至于無法在文學的殿堂上留下一點痕跡。
那么什么樣的文學才能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什么樣的作品才能得到繆斯女神的首肯?從古至今,爭議不休。
首先文學不是現(xiàn)實的記錄,它是個人心靈世界的展現(xiàn)。但是,筑造心靈世界的材料卻是文學賴以生存的現(xiàn)實世界。小說是文學的一個分支。小說的價值是開拓一個人類的神界。這是王安憶對小說所下的定義,基本代表了當今對小說的主流觀點。昆德拉有一本小說叫《生活在別處》,是啊,這是對小說多么精確的總結。小說就是生活在靈魂里的另一個世界。
小說雖然起源于街頭巷議的話本,但并不能說永遠就是通俗文學。從宋元話本到《紅樓夢》,從《十日談》到《尤利西斯》,小說走過了一段曲折起伏的歷程。
一、敘述
我想一個小說家最基本的功夫就是要講好一個故事,這就是敘述的能力。至于敘述的方式和手段,自然是隨著小說的發(fā)展而不斷進步更新,但是敘述作為小說的本體和文本的構架,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的。
一個好的小說其實就是一篇很成功的心靈敘事,不論作者是站在那種角度和層面,都帶著濃厚的個人特色和味道。敘述的成功與否決定著一篇作品的成敗。就像通俗讀物,其實就是在講好一個故事,塑造一個或幾個人物,通俗作品沒有什么高的要求,只是在敘述的層次上進行改革,但骨子里它只是一個形式上改變的故事。敘述依賴的因素過多,敘述都為著小說的六要素而進行著衍意,敘述的范圍和眼光無法突破傳統(tǒng)文學所界定的藩籬。敘述是小說的基本,但不是小說的最高難度和最終追求。
二、語言
有人說,小說就是語言的藝術,雖然有點絕對,但是也充分證明了一個作品由敘述上升到語言,是一種劃時代意義上的進步,語言走出了敘述的被動與枷鎖,語言是特立獨行的,作者使用自己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文學的語言是凌駕于敘述之上的船,它在主動的選擇小說的六要素,而敘述是被動的。在語言的探索中,并不是所有的都需要,有的沒有情節(jié),有的沒有人物,甚至不需要時間、地點和環(huán)境。小說家給你的只是獨特的語言,個人的語言,甚至是心靈的舞蹈。
這樣小說也就改變了原來的面貌,小說結束了一千多年來的老套路,小說就這樣融入了文化和藝術的細胞,小說也可以是純粹的了。這種分裂導致了長期以來,文學界對純文學和通俗文學的爭論。
其實,早先的通俗文學并不是一種商業(yè)的需要,是為了面向市井階層的文化需求而產(chǎn)生,例如《三言》、《二拍》、《十日談》等當時紅極一時的作品,十分迎合社會小市民階級的趣味和審美標準,所以就廣為人知。有需求就會有存在,通俗文學的積極意義在于,使得原先口頭講述的故事以文學的形式在街頭巷尾傳播開來,產(chǎn)生普及的效果,并起著培養(yǎng)文學新人的作用。
純文學相對于通俗文學而言,則是士大夫文人不滿足于通俗文學的表達方式,基于自身的文化修養(yǎng)創(chuàng)造的另類文人文學以至于后來出現(xiàn)的為了探索新的手法、新的觀念,擴大小說的表現(xiàn)領域而出現(xiàn)的文學形式。無庸違言,如果沒有這種探索和創(chuàng)新,小說的功能與作用也會逐漸衰退,因為他沒有發(fā)展。
三、感覺
有一段時間我經(jīng)常想一個問題,一個作家必須有自己的一套文學理論,至少應該有自己獨特的想法。就像杠桿需要一個支點一樣。每個作家都應該有自己的支點,不然就會成為沒有思想的文化匠人。是的,學習階段的寫作是需要模仿,甚至去套用結構,但是當你已經(jīng)成熟,就必須在作品中有你自己的思想和創(chuàng)作方法。如果你具有區(qū)別他人的東西,那么這也許就是你能在文學上產(chǎn)生記憶的原因。
敘述方式和語言都是可以模仿的,但是感覺和心靈是無法模仿的。每個作家都有自己獨特的心靈世界,文學首先是個人的體驗,是私人的感覺。寫作應該從個人的經(jīng)歷、感受出發(fā),自身經(jīng)歷后的感覺永遠是一筆財富,從生活的本身升華到文學的表現(xiàn)形式并獨立存在于文學之林,這恐怕是任何一個作家矢志終生追求的目標。
比如愛情是文學永遠值得表現(xiàn)的主題,這會在不同時代不同環(huán)境遭遇到許多不同的問題,而且隨著人的性格與經(jīng)歷會有不同的過程與結局。同樣是寫愛情,《呼嘯山莊》和《還珠格格》就有著判若云泥的差別。嚴肅的作家是揭露生活的本真和原形,將生活最深層的東西挖出來,而通俗作品是只給人以輕松和娛樂。正如一本《紅樓夢》挺拔于中國一千余部才子佳人小說之上一樣,好的的作品可以使作家名經(jīng)于世,而沒有靈氣的作品充其量不過是一堆沒有生命的鉛字,任其再多也沒有意義。因為,猶如沒有生命就沒有死亡一樣,一生來去兩不知,這于作家來講是很殘酷的事。所以寫作之道,不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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