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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

時間:2022-06-28 01:47:42 水調(diào)歌頭 我要投稿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4篇)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1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

  雪洗虜塵靜,風約楚云留。何人為寫悲壯,吹角古城樓。湖海平生豪氣,關(guān)塞如今風景,剪燭看吳鉤。剩喜燃犀處,駭浪與天浮。

  憶當年,周與謝,富春秋,小喬初嫁,香囊未解,勛業(yè)故優(yōu)游。赤壁磯頭落照,肥水橋邊衰草,渺渺喚人愁。我欲乘風去,擊楫誓中流。

  古詩簡介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是南宋愛國詞人張孝祥寫的一首詞。該詞上片寫景,描寫采石戰(zhàn)爭的勝利。下片抒情,通過對歷史的緬懷抒發(fā)愛國之情。全詞閃耀著時代的光彩,將歷史人物和歷史事實融入詞中,自然貼切,舒卷自如。

  翻譯/譯文

  這一次終于洗雪了敵寇所揚起的恥辱塵囂,我被風云羈絆滯留于撫州。有誰來譜寫英勇壯士舍身鏖戰(zhàn)的悲壯頌歌呢?惟有古城樓頭凄厲沉雄的吹角之聲。我素來就有江河湖海那樣壯闊奔涌的豪情壯志,當此邊關(guān)告急、山河有異之際,我常常夜不能寐,挑燈看劍,渴望參戰(zhàn),以了平生保國宿愿。令人大喜過望的是,心愿卻在好友你的業(yè)績之中得以實現(xiàn)。那采石磯掀起的驚濤駭浪,也是氣凌霄漢,高浮天際的。

  回想當年,三國時期的周瑜和東晉時期的謝玄;他們正年富力強。那時周瑜與小喬結(jié)婚不久,謝玄則還未解下少年佩帶的香袋,但他們都于風流瀟灑之中,從容不迫地在水中建立了不朽的功業(yè)。赤壁磯頭現(xiàn)在惟有落日殘照,淝水橋畔早已漫生荒涼衰草。像古人展才的地方現(xiàn)在還會有嗎?由此產(chǎn)生了無限的惆悵和愁緒。我愿乘長風,披荊斬棘,沖破萬里波濤;要像祖逖決心北伐那樣,揮槳擊水,誓死收復(fù)中原的大好山河。

  注釋

 、偎{(diào)歌頭,詞牌名,又名“元會曲”“凱歌”臺城游“水調(diào)歌”“花犯念奴”“花犯”。[2]

  ②龐佑父:一作佑甫,名謙孺(1117—1167),生平事跡不詳,他與張孝祥、韓元吉等皆有交游酬唱。

 、垩┫矗合此。這里用“雪”字,疑與冬天用兵有關(guān)。

  ④風約楚云留:說自己為風云所阻,羈留后方,這時作者知撫州(今江西市名,舊屬楚國),未能參加前方工作,故云楚云。

 、荼瘔眩褐副瘔训膭倮麘(zhàn)績。

 、薮到牵鹤嘬姌,這里象征勝利的凱歌。

 、吆#簱(jù)《三國志·魏志·陳登傳》的記載,陳登,字元龍。許汜說他是“湖海之士,豪氣不除”。風景:用《世說新語》載周“風景不殊,舉目有山河之異”語意,指宋南渡。

  ⑧燃犀處:晉溫嶠平亂還鎮(zhèn)至采石磯,傳云其下多怪物,燃犀照之,見水族奇形怪狀。怪物指金兵。

 、嵯隳遥骸稌x書·謝玄傳》:“玄少好佩紫羅蘭香囊,(謝)安患之,而不欲傷其意,因戲賭取,即焚之于地,遂止!

  ⑩乘風去:《南史·宗愨傳》載宗愨少年時胸懷大志,曾對叔父說:“愿乘長風破萬里浪!

  創(chuàng)作背景

  宋高宗紹興三十一年(1161)十一月,虞允文大敗金兵于采石江上,軍民振奮。張孝祥聞訊后,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寫下這首詞。

  賞析/鑒賞

  此詞的主題是一曲豪邁悲壯的勝利凱歌,但藝術(shù)構(gòu)思別具一格。作者沒有運用彩筆濃墨來描繪戰(zhàn)爭的壯觀,而是通過寫景、記敘、抒情和借古頌今的手法,熱情洋溢地謳歌戰(zhàn)爭的勝利,同時抒發(fā)愛國豪情。

  開頭“雪洗虜塵靜”一句,籠罩全篇,概括了采石戰(zhàn)勝。這對靖康之恥來說也是一次洗刷。這次交戰(zhàn)偏偏又在冬十一月,正是風雪交加的時節(jié),故用雪字,又是即景寫實。“風約”句是說自己因受風雨所阻未能為前方戰(zhàn)事效力。一個“留”字,細致委婉地表述了詞人未能參戰(zhàn)的遺憾心事。他在《辛巳冬聞德音》詩中直率地道出:“小儒不得參戎事,剩賦新詩續(xù)雅歌。”

  “何人為寫悲壯”二句,敘寫歡慶勝利的情景!氨瘔选迸c“吹角”,上下相關(guān)聯(lián),渲染氣氛,使一種充滿勝利歡快的情緒,躍然紙上。

  下面詞人借用典故以自抒壯懷。正是借典故形象地表述自己渴望收復(fù)中原的心愿。詞人從夜間燃燭撫摸著寶劍的實景中,進一層抒發(fā)收復(fù)神州的豪情。

  “剩喜”二句,承上而來,落到采石戰(zhàn)場。把金兵比做妖魔,以燃犀照妖比喻作戰(zhàn)的勝利。

  下片由寫實景轉(zhuǎn)入抒情!皯洰斈辍比,文筆宕開。詞人用一個“憶”字,引發(fā)出歷史的.遐想。三國的周瑜和東晉的謝玄都是作者所崇敬的歷史人物。想當年周瑜在赤壁大戰(zhàn)時年僅三十四歲,謝玄在淝水之戰(zhàn)時年僅四十一歲。他們正處在大有作為的青壯之年。

  “小喬初嫁”三句承上敘寫周、謝。即是上句“周與謝”的延伸,又落到他們從容不迫地為國建立勛業(yè)方面,并以此來比擬虞允文。因此詞人不是隨意擷取,而是借以抒發(fā)宏大的抱負。

  “赤壁”三句,由回憶歷史轉(zhuǎn)入當前。周瑜與謝玄都曾建立過不可磨滅的功勛,但現(xiàn)已成為歷史的陳跡,如今的赤壁磯頭夕陽斜照,淝水橋邊一片衰草。這些冷落蕭瑟的景象,引起了人們的無限愁緒。

  “我欲”二句承上收束,悲中有壯。詞人借用典故是表明自己的豪情壯志。詞末以“擊楫誓中流”作結(jié),既回應(yīng)上片“風約楚云留”,又用積極奮發(fā)的音調(diào)振起全篇,使整首詞有一種慷慨悲壯的“裂竹之聲”。

  名家點評

  明代楊慎《詞品》:如《歌頭》、《凱歌》諸曲,駿發(fā)蹈厲,寓以詩人句法者也。

  清代馮煦《蒿庵論詞》:于湖在建康留守席上賦 《六州歌頭》,感憤淋漓,主人為之罷席。他若 《水調(diào)歌頭》之“雪洗虜塵靜”一首,率皆眷懷君國之作。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2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

  宋朝 張孝祥

  雪洗虜塵靜,風約楚云留。何人為寫悲壯,吹角古城樓。湖海平生豪氣,關(guān)塞如今風景,剪燭看吳鉤。剩喜燃犀處,駭浪與天浮。

  憶當年,周與謝,富春秋,小喬初嫁,香囊未解,勛業(yè)故優(yōu)游。赤壁磯頭落照,肥水橋邊衰草,渺渺喚人愁。我欲乘風去,擊楫誓中流。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譯文

  這一次終于洗雪了敵寇所揚起的恥辱塵囂,我被風云羈絆滯留于撫州。有誰來譜寫英勇壯士舍身鏖戰(zhàn)的悲壯頌歌呢?惟有古城樓頭凄厲沉雄的吹角之聲。我素來就有江河湖海那樣壯闊奔涌的豪情壯志,當此邊關(guān)告急、山河有異之際,我常常夜不能寐,挑燈看劍,渴望參戰(zhàn),以了平生保國宿愿。令人大喜過望的是,心愿卻在好友你的業(yè)績之中得以實現(xiàn)。那采石磯掀起的驚濤駭浪,也是氣凌霄漢,高浮天際的。

  回想當年,三國時期的周瑜和東晉時期的謝玄;他們正年富力強。那時周瑜與小喬結(jié)婚不久,謝玄則還未解下少年佩帶的香袋,但他們都于風流瀟灑之中,從容不迫地在水中建立了不朽的功業(yè)。赤壁磯頭現(xiàn)在惟有落日殘照,淝水橋畔早已漫生荒涼衰草。像古人展才的地方現(xiàn)在還會有嗎?由此產(chǎn)生了無限的惆悵和愁緒。我愿乘長風,披荊斬棘,沖破萬里波濤;要像祖逖決心北伐那樣,揮槳擊水,誓死收復(fù)中原的大好山河。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注釋

  龐佑父:一作佑甫,名謙孺(1117—1167)生平事跡不詳,他與兵孝祥、韓元吉等皆有交游酬唱。

  雪洗:洗刷。這里用“雪”字,疑與冬天用兵有關(guān)。

  風約楚云留:說自己為風云所阻,羈留后方,這時作者知撫州(今江西市名,舊屬楚國),未能參兵前方工作,故云楚云。

  悲壯:指悲壯的勝利戰(zhàn)績。

  吹角:奏軍樂,這里象征勝利的凱歌。

  風景:用《世說新語》載周“風景不殊,舉目有山河之異”語意,指宋南渡。

  燃犀處:晉溫嶠平亂還鎮(zhèn)至采石磯,傳云其下多怪物,燃犀照之,見水族奇形怪狀。怪物指金兵。

  香囊:《晉書·謝玄傳》“玄少好佩紫羅蘭香囊,(謝)安患之,而不欲傷其意,因戲賭取,即焚之于地,遂止!

  乘風去:《南史·宗愨傳》載宗愨少年時胸懷大志,曾對叔父說:“愿乘長風破萬里浪!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鑒賞

  紹興三十一年冬,虞允文擊潰金主完顏亮的部隊于采石磯,這是一次關(guān)系到南宋朝廷生死存亡的重要戰(zhàn)役,朝野振奮,國人歡呼,張孝祥懷著激動的心情,寫了本詞。

  上片敘事。起首“雪洗虜塵靜”充滿勝利的痛快與喜悅,為全篇的情緒定調(diào)。采石之勝,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洗雪“靖康之恥”,釋解宋人痛失家國之恨,所以詞人筆調(diào)輕快而充滿了豪情,同時他為自己因受風云之阻未能奔赴前線而十分遣憾!昂稳恕倍,寫他興高采烈地命人吹奏軍樂,歡慶勝利,然后用一系列的典故抒寫懷抱!昂!比,說明自己平生具有豪情壯志,對中原淪喪感到痛心,渴望恢復(fù)中原,目睹山河之異,亟欲一展平生抱負。夜間燃燭撫摸寶劍,心潮難平,想到曾在采石磯戰(zhàn)勝金軍,就如當年溫嶠燃燭照妖一樣使金兵現(xiàn)出原形,心中就十分高興。

  下片抒情。開頭巧妙地舉出兩大戰(zhàn)役的`名將,破曹的周瑜和擊潰苻堅的謝玄以喻虞允文。虞和他們一樣年豐力強而戰(zhàn)功卓著,都是從容不迫地建立了功業(yè)。而現(xiàn)在物換斗移,時過境遷,他們的功業(yè),已成歷史陳跡,空余古戰(zhàn)場供人憑吊。

  當前江淮失地尚待收復(fù),詞人希望自己能奔赴戰(zhàn)場,借宗愨乘風破浪和祖逖中流擊楫的故事,表達了自己報效國家的愿望,回應(yīng)上片“風約楚云留”,以激昂奮發(fā)的情緒振起全篇,使全詞結(jié)束在慷慨悲壯的激情之中。

  全詞閃耀著時代的光彩,將歷史人物和歷史事實融入詞中,自然貼切,舒卷自如。詞人壯懷激烈,憂國情深,是一首洋溢著勝利喜悅抒發(fā)愛國激情的壯詞。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創(chuàng)作背景

  宋高宗紹興三十一年(1161)十一月,虞允文大敗金兵于采石江上,軍民振奮。張孝祥聞訊后,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寫下這首詞。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3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

  朝代:宋代

  作者:張孝祥

  原文:

  雪洗虜塵靜,風約楚云留。何人為寫悲壯,吹角古城樓。湖海平生豪氣,關(guān)塞如今風景,剪燭看吳鉤。剩喜燃犀處,駭浪與天浮。

  憶當年,周與謝,富春秋,小喬初嫁,香囊未解,勛業(yè)故優(yōu)游。赤壁磯頭落照,肥水橋邊衰草,渺渺喚人愁。我欲剩風去,擊楫誓中流。

  注釋

  龐佑父:一作佑甫,名謙孺(1117—1167)生平事跡不詳,他與張孝祥、韓元吉等皆有交游酬唱。

  雪洗:洗刷。這里用“雪”字,疑與冬天用兵有關(guān)。

  風約楚云留:說自己為風云所阻,羈留后方,這時作者知撫州(今江西市名,舊屬楚國),未能參加前方工作,故云楚云。

  悲壯:指悲壯的勝利戰(zhàn)績。

  吹角:奏軍樂,這里象征勝利的凱歌。

  風景:用《世說新語》載周“風景不殊,舉目有山河之異”語意,指宋南渡。

  燃犀處:晉溫嶠平亂還鎮(zhèn)至采石磯,傳云其下多怪物,燃犀照之,見水族奇形怪狀。怪物指金兵。

  香囊:《晉書·謝玄傳》“玄少好佩紫羅蘭香囊,(謝)安患之,而不欲傷其意,因戲賭取,即焚之于地,遂止!

  乘風去:《南史·宗愨傳》載宗愨少年時胸懷大志,曾對叔父說:“愿乘長風破萬里浪。”

  鑒賞

  紹興三十一年冬,虞允文擊潰金主完顏亮的部隊于采石磯,這是一次關(guān)系到南宋朝廷生死存亡的重要戰(zhàn)役,朝野振奮,國人歡呼,張孝祥懷著激動的心情,寫了本詞。

  上片敘事。起首“雪洗虜塵靜”充滿勝利的痛快與喜悅,為全篇的情緒定調(diào)。采石之勝,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洗雪“靖康之恥”,釋解宋人痛失家國之恨,所以詞人筆調(diào)輕快而充滿了豪情,同時他為自己因受風云之阻未能奔赴前線而十分遣憾!昂稳恕倍,寫他興高采烈地命人吹奏軍樂,歡慶勝利,然后用一系列的典故抒寫懷抱!昂!比,說明自己平生具有豪情壯志,對中原淪喪感到痛心,渴望恢復(fù)中原,目睹山河之異,亟欲一展平生抱負。夜間燃燭撫摸寶劍,心潮難平,想到曾在采石磯戰(zhàn)勝金軍,就如當年溫嶠燃燭照妖一樣使金兵現(xiàn)出原形,心中就十分高興。

  下片抒情。開頭巧妙地舉出兩大戰(zhàn)役的名將,破曹的周瑜和擊潰苻堅的謝玄以喻虞允文。虞和他們一樣年豐力強而戰(zhàn)功卓著,都是從容不迫地建立了功業(yè)。而現(xiàn)在物換斗移,時過境遷,他們的功業(yè),已成歷史陳跡,空余古戰(zhàn)場供人憑吊。

  當前江淮失地尚待收復(fù),詞人希望自己能奔赴戰(zhàn)場,借宗愨乘風破浪和祖逖中流擊楫的故事,表達了自己報效國家的'愿望,回應(yīng)上片“風約楚云留”,以激昂奮發(fā)的情緒振起全篇,使全詞結(jié)束在慷慨悲壯的激情之中。

  全詞閃耀著時代的光彩,將歷史人物和歷史事實融入詞中,自然貼切,舒卷自如。詞人壯懷激烈,憂國情深,是一首洋溢著勝利喜悅抒發(fā)愛國激情的壯詞。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原文及賞析4

  水調(diào)歌頭·和龐佑父

  張孝祥〔宋代〕

  雪洗虜塵靜,風約楚云留。何人為寫悲壯,吹角古城樓。湖海平生豪氣,關(guān)塞如今風景,剪燭看吳鉤。剩喜燃犀處,駭浪與天浮。

  憶當年,周與謝,富春秋,小喬初嫁,香囊未解,勛業(yè)故優(yōu)游。赤壁磯頭落照,肥水橋邊衰草,渺渺喚人愁。我欲乘風去,擊楫誓中流。

  注釋

  龐佑父:一作佑甫,名謙孺(1117—1167)生平事跡不詳,他與張孝祥、韓元吉等皆有交游酬唱。雪洗:洗刷。這里用“雪”字,疑與冬天用兵有關(guān)。風約楚云留:說自己為風云所阻,羈留后方,這時作者知撫州(今江西市名,舊屬楚國),未能參加前方工作,故云楚云。悲壯:指悲壯的勝利戰(zhàn)績。吹角:奏軍樂,這里象征勝利的凱歌。風景:用《世說新語》載周“風景不殊,舉目有山河之異”語意,指宋南渡。燃犀處:晉溫嶠平亂還鎮(zhèn)至采石磯,傳云其下多怪物,燃犀照之,見水族奇形怪狀。怪物指金兵。香囊:《晉書·謝玄傳》“玄少好佩紫羅蘭香囊,(謝)安患之,而不欲傷其意,因戲賭取,即焚之于地,遂止!背孙L去:《南史·宗愨傳》載宗愨少年時胸懷大志,曾對叔父說:“愿乘長風破萬里浪!

  鑒賞

  紹興三十一年冬,虞允文擊潰金主完顏亮的死隊于不石磯,這是一次關(guān)系到南宋朝廷生死存亡的重要戰(zhàn)役,朝野振奮,國人歡呼,張孝祥懷著激動的心情,寫了本詞。

  上片敘事。起首“雪洗虜塵靜”充滿勝利的痛快與喜烈,為全篇的`情緒定調(diào)。不石之勝,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洗雪“靖康之恥”,釋解宋人痛失家國之恨,所以詞人筆調(diào)輕快而充滿了豪情,同時他為自己因受風云之阻未能奔赴前線而十分遣憾。“何人”二句,寫他興高不烈地命人吹奏軍樂,歡慶勝利,然后用一系列的典故抒寫懷抱。“湖!比洌f明自己平生具有豪情壯志,對中原淪喪感到痛心,渴望恢復(fù)中原,目睹山河之異,亟欲一展平生抱負。夜間燃燭撫摸寶劍,心潮難平,想到曾在不石磯戰(zhàn)勝金軍,就如當年溫嶠燃燭照妖一樣使金兵現(xiàn)出原形,心中就十分高興。

  下片抒情。開頭巧妙地舉出兩大戰(zhàn)役的名將,破曹的周瑜和擊潰苻堅的謝玄以喻虞允文。虞和他們一樣年豐力強而戰(zhàn)功卓著,都是從容不迫地建立了功業(yè)。而現(xiàn)在物換斗移,時過境遷,他們的功業(yè),已成歷史陳跡,空余古戰(zhàn)場供人憑吊。

  當前江淮失地尚待收復(fù),詞人希望自己能奔赴戰(zhàn)場,借宗愨乘風破浪和祖逖中流擊楫的故事,表達了自己報效國家的愿望,回應(yīng)上片“風約楚云留”,以激昂奮發(fā)的情緒振起全篇,使全詞結(jié)束在慷慨悲壯的激情之中。

  全詞閃耀著時代的光彩,將歷史人物和歷史事實融入詞中,自然貼切,舒卷自如。詞人壯懷激烈,憂國情深,是一首洋溢著勝利喜烈抒發(fā)愛國激情的壯詞。

  張孝祥

  張孝祥(1132年—1170年),字安國,別號于湖居士,歷陽烏江(今安徽和縣烏江鎮(zhèn))人,卜居明州鄞縣(今浙江寧波)。南宋著名詞人,書法家。唐代詩人張籍的七世孫。張孝祥善詩文,尤工于詞,其風格宏偉豪放,為“豪放派”代表作家之一。有《于湖居士文集》《于湖詞》等傳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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