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關推薦
時光有逝,童趣永存
童年的天空,夕陽已逝,暮云收盡,一路走來路漫長。
——題記
蟬鳴貫穿著整個盛夏,風緩緩吹過,留下一片葉聲,這沙沙聲伴隨著我,入了童年的故鄉(xiāng),笑回了童年的純真,還有那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又一年炎夏,綠扇葉“吱呀吱呀”地轉著,我嫌熱,把風扇擰到了最高檔,被汗滴粘在額頭上的發(fā)絲飄起?蓻]一會兒,有個巨大的身影籠了下來,責罵道:“吹那么涼的風扇做什么?不怕感冒嗎?”我抬頭,對上了母親怒火中燒的雙眼,不管我說什么央求的話,母親還是把風扇的檔次給擰回了最低檔。我低下頭,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頭頂又有一道聲音落下:“出來,剪頭發(fā)!”
我想從椅子上溜走,母親卻又毫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拎了回來,反復掙扎,我最終放棄了。天氣太熱了,墻角能滲出水來。
我就這么麻木地坐著,母親將一塊薄又輕的毯子圍著我的脖頸鋪下來,我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心中默念:再見了,長發(fā)!然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當我聽到母親拉開抽屜的聲音響起,連著拿出剪刀的聲音,方才的躁意不翼而飛,冷汗?jié)B出。
接下來,我便與母親上演了一場“剪刀版打地鼠”。母親的剪刀往左邊落下,我的腦袋就不自覺地往右邊偏了偏;母親的剪刀朝右邊的頭發(fā)準備來一記“繡花針雨重現”,我卻往左邊躲,還發(fā)出害怕的一聲“嗚”。母親的眉毛頓時絞在了一起,見此場景,我只得乖乖“認命”。
剛剛才莊嚴起來的剪頭發(fā)儀式又馬上演化成了一場“喜劇”。由于母親剪頭發(fā)時一刻的疏忽,有幾攝頭發(fā)落入了我的后頸,我被癢得縮起了脖子,“咯咯”直笑,母親重重地撇下剪刀,笑著捅了捅我的小腦瓜,說:“你還能不能好好剪了?” 我將后頸的頭發(fā)拍掉,低頭看掉的一地的頭發(fā),細細碎碎,有的已不知被風扇的風帶向何處去了。
一個干脆利落的童花頭剪好了,鏡子中女孩的笑容還透著幼稚和純真。夏天,蟬聲如織。六月不似梅子季成熟的四月,它熱烈,張揚,時光清淺,我也不再是那懵懂單純的孩子,那個我永遠屬于夏天。與夢里,我與影子揮了揮手,說再見。
一絲一縷,童年已逝,來時路不會被剪斷,笑聲縈繞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