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原文翻譯及賞析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原文翻譯及賞析1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 蘇軾 北宋
三年枕上吳中路,遣黃犬、隨君去。若到松江呼小渡,莫驚鴛鷺,四橋盡是、老子經(jīng)行處。
《輞川圖》上看春暮,常記高人右丞句。作個歸期天定許,春衫猶是,小蠻針線,曾濕西湖雨。
【注釋】:
①伯固:蘇堅,字伯固。
②吳中:江蘇吳縣。
③黃犬:用陸機黃犬傳書典故。
④松江:吳淞江,太湖支流,自湖東北經(jīng)嘉定、上海、合黃浦江入海。
、菽@鷗鷺:用“鷗鷺忘機”的典故。
、匏臉颍汗锰K有四橋。
【譯文】:
我們相識有三年,日子如同做夢一般。如今你要去吳中故園,我有心打發(fā)黃狗隨你身邊。以便來來往往把相互的音信遞傳。如果到松江渡口時招呼渡船,不要驚動那里的白鷺雙鴛,因為她們都是我舊時相識。有名的四橋我都看遍,足跡遍布那里的水水山山。如今我只能在五維的畫中欣賞春天,常記王右丞的詩句,那些美麗的山山水水。我又穿上那件春天的衫, 衫上還有小蠻作的針線,西湖的雨點,曾沾濕過這件衫。
【賞析】:
在眾多的`送別詞中,蘇軾的這首《青玉案》可謂別具一格。一方面作者為送客而作,一方面自己還客居他鄉(xiāng),是為“客”中送客之作。整首詞中心在于一個“歸字”,既是羨慕蘇堅歸吳中,亦是悲嘆自己歸夢難成!白鱾歸期天定許”一句,奇境別開,明知不可歸而猶言“天定許”,思歸之情,倍見殷切!靶⌒U針線”則顯出宦游天涯之可衰,情真意切,其意境絕非柳永“針線閑拈伴伊坐”(《定風波》)之類小兒女語所可比擬。“作個歸期天定許,春衫猶是,小蠻針線,曾濕西湖雨!薄皻w期天定許”寫蘇軾迫切思歸與親人愛侶團聚,特借白居易所寵愛的善舞妓人小蠻,喻指其愛妾朝云,朝云親手縫制的春衫“曾濕西湖雨”,為“天注定”做一注腳:天公有情,為朝云之相思而灑淚雨,淋濕我春衫,豈非“天定許”嗎?全詞寫詞人思念朝云,寫提婉曲,含蓄深沉。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原文翻譯及賞析2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
朝代:宋代
作者:蘇軾
原文:
三年枕上吳中路。遣黃耳、隨君去。若到松江呼小渡。莫驚鷗鷺,四橋盡是,老子經(jīng)行處。
輞川圖上看春暮。常記高人右丞句。作個歸期天已許。春衫猶是,小蠻針線,曾濕西湖雨。
譯文:
三年間我的夢魂時時飛向吳中故園路。我送只傳信的黃犬,隨你返回故土。若到松江呼喚小舟擺渡,切莫驚嚇了鷗鳥白鷺。吳中四橋的河灣渡口,當年都是我常游的去處。我曾像王維描繪《輞川圖》那樣,細細品味吳中暮春景物,也常常吟誦王右丞的詩句。定個還鄉(xiāng)的歸期天公已應許,身上春衫還是小蠻的細針密線,曾浸濕了西湖依依的淚雨。
注釋:
①伯固:蘇軾詩友蘇堅,字伯固,隨蘇軾在杭州三年。②黃犬:狗名。據(jù)《晉書·陸機傳》載,陸機有犬名黃耳,陸機在洛陽時,曾將書信系在黃耳頸上,黃耳不但送到松江陸機家中,還帶回了回信。這里用此典表示希望常通音信。③《輞川圖》:唐王維于藍田清涼寺壁上曾畫《輞川圖》。④小蠻:歌妓名。這里指蘇軾侍妾朝云。
賞析:
這是一首憑想象寫就的夏日乘涼詞。上片抒寫作者對蘇堅歸吳的羨慕和自己對吳中舊游的系念之情。下片使用虛筆,以王維詩畫贊美吳中山水,抒發(fā)自己欲歸不得的惜惋,間接地表現(xiàn)他對宦海浮沉的厭倦,筆致極委婉清麗,令人愛不忍釋。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原文翻譯及賞析3
青玉案·送伯固歸吳中
三年枕上吳中路。遣黃耳、隨君去。若到松江呼小渡。莫驚鷗鷺,四橋盡是,老子經(jīng)行處。
輞川圖上看春暮。常記高人右丞句。作個歸期天已許。春衫猶是,小蠻針線,曾濕西湖雨。
翻譯
三年間我的夢魂時時飛向吳中故園路。我送只傳信的黃犬,隨你返回故土。若到松江呼喚小舟擺渡,切莫驚嚇了鷗鳥白鷺。吳中四橋的河灣渡口,當年都是我常游的去處。
我曾像王維描繪《輞川圖》那樣,細細品味吳中暮春景物,也常常吟誦王右丞的詩句。定個還鄉(xiāng)的歸期天公已應許,身上春衫還是小蠻的細針密線,曾浸濕了西湖依依的淚雨。
注釋
黃耳:狗名。這里用此典表示希望常通音信。
《輞川圖》:唐王維于藍田清涼寺壁上曾畫《輞川圖》。
小蠻:歌妓名。這里指蘇軾侍妾朝云。
賞析
這是首送人之作,作于公元1092年(元祐七年)。此詞上闋抒寫作者對蘇堅歸吳的羨慕和自己對吳中舊游的思念。用“黃犬”這一典故,表達出盼伯固回吳后及時來信。“呼小渡”數(shù)句細節(jié)傳神,虛中寓實,給對方一種“伴你同行”的親切感。下闋抒發(fā)了自己欲歸不能的惋惜,間接表達對官海浮沉的厭倦。就伯固之“歸”,抒說自己之“歸計”。
在眾多的送別詞中,蘇軾的這首《青玉案》可謂別具一格。一方面作者為送客而作,一方面自己還客居他鄉(xiāng),是為“客”中送客之作。整首詞中心在于一個“歸”字,既是羨慕蘇堅歸吳中,亦是悲嘆自己歸夢難成!白鱾歸期天定許”一句,奇境別開,明知不可歸而猶言“天定許”,思歸之情,倍見殷切。“小蠻針線”則顯出宦游天涯之可衰,情真意切,其意境絕非柳永“針線閑拈伴伊坐”(《定風波》)之類小兒女語所可比擬!白鱾歸期天定許,春衫猶是,小蠻針線,曾濕西湖雨!薄皻w期天定許”寫蘇軾迫切思歸與親人愛侶團聚,特借白居易所寵愛的善舞妓人小蠻,喻指其愛妾朝云,朝云親手縫制的春衫“曾濕西湖雨”,為“天注定”做一注腳:天公有情,為朝云之相思而灑淚雨,淋濕詞人春衫,豈非“天定許”嗎?全詞寫詞人思念朝云,寫法婉曲,含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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