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關推薦
世說新語政事讀后感
《世說新語》是南朝宋出版的圖書,由劉義慶組織一批文人編寫,又名《世說》。[1] 其內容主要是記載東漢后期到晉宋間一些名士的言行與軼事。下面是世說新語政事讀后感,請參考!
世說新語政事讀后感1
見微知著乎?以偏概全也! 三國之管寧,避亂世于草莽,身布衣以終老;華歆,登高堂至宰輔,為高官傳清譽。
“割席斷交”這個故事,世人耳熟能詳,講得即為管寧與華歆的故事,F(xiàn)常被用來表示,不可以與志向不相同的人結交為朋友。
故事中,管寧見了金子“揮鋤與瓦石不異”,世人褒贊有佳。而華歆拾起來,知道是一塊金子后也隨手拋棄,不也體現(xiàn)了他不在乎錢財嗎?世人又何為貶損?何來“志不同道不合”之說?又兩人同席溫書,見有“乘軒冕過門者”,“寧讀如故,歆廢書出看”,華歆之所以出去看熱鬧,也只能說明他讀書注意力不集中,大概也并不能夠確切地評判他的人生志趣吧。
管寧、華歆、炳原皆為三國名士,有“一龍”之稱。華歆是龍頭,炳原是龍腹,管寧是龍尾。管寧與華歆又為同窗交好,既是朋友,管寧又怎會只因為好朋友出去看了一下熱鬧就鬧絕交,這難免讓人在看文章時引起懷疑。是管寧的“小題大作”?抑或是世人的“以偏概全”之說?
的確,文中金塊象征著財富,軒冕象征權利尊貴。由于社會時代的因素,魏晉時期文人普遍崇尚清談,一部分文人尤顯得特立獨行,守著“世人皆濁我獨清”的傲世姿態(tài),遠離世俗,歸隱山林。如此,管寧成就了超逸之名,華歆暢達仕途反而流俗。管寧成為了正面的道德品行典范,華歆注定要遭受士人的不屑。
然而,管寧飽讀詩書后明白了世情,從而選擇全身遠禍,還鄉(xiāng)做了隱士,與華歆的滿腹經(jīng)綸用于經(jīng)天緯地,施民以惠政,究竟孰濁孰清?據(jù)記載,華歆不僅為官清廉,而且為政清明,頗有治國安邦的高策良謀。且功就之時,他不計前嫌,不縈私懷,屢薦昔日故友管寧出仕,大有讓位以賢之高態(tài),實在讓人感佩。華歆如此德才兼?zhèn)渲,后世的`聲譽卻一直因“割席”而受累,著實令人扼腕!
兩件很小的事情,足見士大夫品評他人與約束自己的尺度之嚴。見微知著,確有可取一面,但僅因小事就武斷絕交,認定華歆對財富、官祿心向往之,未免以偏概全。管寧因朋友一二細節(jié)不符合自己做人標準,便斷然與其絕交,未免苛求于人。須知:
守一身之清固然可嘉,然忍濁染身,辟世之清,更堪一表!
評:本文從故事細節(jié)中透析人性,從社會根源處尋找尺度,一連串的質疑,引人反思。“見微知著”還是“以偏概全”?作者觀點鮮明,筆鋒犀利,強調辯證全面的看待問題。在傳統(tǒng)的文化中尋找“出世”與“入世”的最佳注解。語言精警,著文言華彩。
世說新語政事讀后感2
閱讀《世說新語·文學篇》,更多的感觸是古人的那種良好的學習態(tài)度和濃厚的學習學習氛圍。其中讓我感觸頗深的一段記載是說鄭玄的故事。
“鄭玄家奴婢皆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說,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這段話的意思是說:鄭玄家的傭人都喜歡讀書。有一次,鄭玄覺得他的奴婢干事不稱心,準備用“家法”懲罰。這位婢女認為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釋說明;但恰逢此時鄭玄盛怒,于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里。這時,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來,見此而問:你為什么站在泥地里?她問話時引用了《詩經(jīng)·邶風·式微》中的“胡為乎泥中”一句。被斥責的這位回答時則引用了《詩經(jīng)·邶風·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來解釋說:我本來是要向他(鄭玄)說明清楚的,誰知正好趕在他生氣的火頭上。
這里且不論鄭玄的不論是非的火爆脾氣,鄭玄家里的學習氛圍更是讓人嘆服,雖是“婢女”,卻能那么嫻熟地引經(jīng)據(jù)典,且詼諧雋永、恰如其分。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跡時,又不盡然,這里讓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鄭玄為學成就之高,連家里的傭人也極富文化修養(yǎng),鄭玄的'學術修養(yǎng)更是讓人欽佩。這又不禁讓人想到現(xiàn)在學生的學習狀態(tài),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作為一名中國人,我們更應當繼承和弘揚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將民族精神發(fā)揚光大,同時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據(jù)《世說新語·文學篇》的記載,古人自身所營造的濃厚的學習氛圍卻是真的讓后人為之慚愧不已。文人為了探討學術知識,競相辯論,互相學習,取長補短,這種胸襟和氣度也是后人鞭長莫及的,然而,這種涵養(yǎng)卻是我們現(xiàn)在做研究和國家發(fā)展必不可少的一種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讓各自的研究做到飛躍性提升,也為我國強國之路的發(fā)展,伏下強有力的一筆。
更值得一提的是,《世說新語·文學篇》關于文人對婦女態(tài)度看法的文章,謝太傅問陸退:“張憑為什么為母親作悼念的誄文,而不為父親作?”答曰:“這自然是因為男子的品德已經(jīng)在他的事跡中表現(xiàn)出來;而婦女的美德,那就非誄文不能顯揚了。”謝朗母親王夫人因為兒子的體弱曾對支林道說:“新婦少遭家難,一生所寄,唯在此兒!敝x公語同坐曰“家嫂辭情慷慨,致可傳述。恨不使朝士見!”這些話語中所顯示的文人對婦人尊敬的的態(tài)度,就不難想象《花木蘭》這部文學作品為何會流傳至今了,故事本身的價值當然重要,但是,更應該看到人們對傳承這些作品的積極性也是不容忽視的方面。
《世說新語·文學篇》中所謂“文學”是指文章學術,辭學修養(yǎng),也包括人生態(tài)、處事原則。這一時期文學雅士們以清談為主要內容,以辯論為主要方式,對佛、道、玄學進行了融合理解。這當中所體現(xiàn)的包容和學術研究精神,值得我們用心研究,用心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