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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古艷詩二首
元稹非常推崇杜詩,其詩學杜而能變杜,并于平淺明快中呈現(xiàn)麗絕華美,色彩濃烈,鋪敘曲折,細節(jié)刻畫真切動人,比興手法富于情趣。他的這首詩表面看上去不著一情字,但字里行間處處隱喻著男歡女愛之情。下面是應屆畢業(yè)生文學網的小編和大家分享的古艷詩二首,歡迎閱讀。
古艷詩二首:
春來頻到宋家東,垂袖開懷待好風。
鶯藏柳暗無人語,惟有墻花滿樹紅。
深院無人草樹光,嬌鶯不語趁陰藏。
等閑弄水浮花片,流出門前賺阮郎。
注釋:
①此即《鶯鶯傳》中所謂"立綴《春詞》二首"。言"古艷"者,有所諱也。
②宋家東: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楚國之麗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此以宋玉東鄰之女喻雙文之美貌多情。
③垂袖句:暗寓"有女懷春,吉士誘之"(《詩·召南·野有死麕》)之意!驹 豆牌G詩二首》“深院無人草樹光 嬌鶯不語趁陰藏”全詩翻譯賞析】元稹《古艷詩二首》“深院無人草樹光 嬌鶯不語趁陰藏”全詩翻譯賞析。
、茭L藏兩句:言雙文幽居深閨,獨處孤寂。而春花已放,青春已至,奈何沉默不語?
、莸乳e兩句:《幽明錄》:"漢明帝永平中,剡縣劉晨、阮肇共入天臺山采藥,道迷入山,見一杯流出,有胡麻飯出一大溪。溪邊有二女子,姿容絕妙,遂留半年,懷土求歸。既出至家,親舊零落,邑屋更變,無復相識。訊問,得七世孫?quot;唐、宋詩詞中多用此典故,或稱劉郎、阮郎,或合稱劉阮。以喻男女遇合之事。則劉郎、阮郎遂為情郎之謂。 賞析:
賞析:
首句描述宋玉東鄰之女喻雙文之美貌多情。鶯藏兩句則說言雙文幽居深閨,獨處孤寂。而春花已放,青春已至。元稹《古艷詩二首》“深院無人草樹光 嬌鶯不語趁陰藏”全詩翻譯賞析出自等閑兩句以喻男女遇合之事。微之與雙文交往之初,調情試探之作。表面看上去不著一情字,但字里行間處處隱喻著男歡女愛之情。
此微之與雙文交往之初,調情試探之作。故用男女風情之故事,并暗語、暗示之法以啟之。可知元稹之工于心計,善弄機巧,且無莊重之意。陳寅恪《元白詩箋證稿》論其"巧宦"、"巧婚",實不枉也。蓋元氏亦巧于情者。表面看上去不著一情字,但字里行間處處隱喻著男歡女愛之情。
作者簡介:
元。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歷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別字威明,唐洛陽人(今河南洛陽)。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樂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稱“元白”。
創(chuàng)作風格:
他非常推崇杜詩,其詩學杜而能變杜,并于平淺明快中呈現(xiàn)麗絕華美,色彩濃烈,鋪敘曲折,細節(jié)刻畫真切動人,比興手法富于情趣。樂府詩在元詩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書新題樂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時之尤急者”,啟發(fā)了白居易創(chuàng)作新樂府,且具有一定的現(xiàn)實意義。缺點是主題不夠集中,形象不夠鮮明。和劉猛、李余《古樂府詩》的古題樂府19首,則能借古題而創(chuàng)新詞新義,主題深刻,描寫集中,表現(xiàn)有力。長篇敘事詩《連昌宮詞》,在元集中也列為樂府類,旨含諷諭,和《長恨歌》齊名。其鋪敘詳密,優(yōu)美自然。元詩中最具特色的是艷詩和悼亡詩。他擅寫男女愛情,描述細致生動,不同一般艷詩的泛描。悼亡詩為紀念其妻韋叢而作,《遣悲懷三首》流傳最廣。 在詩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韻相酬”的創(chuàng)始者!冻旰擦职讓W士〈代書一百韻〉》、《酬樂天〈東南行詩一百韻〉》,均依次重用白詩原韻,韻同而意殊。這種“次韻相酬”的做法,在當時影響很大,也很容易產生流弊。元稹在散文和傳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創(chuàng)以古文制誥,格高詞美,為人效仿。其傳奇《鶯鶯傳》(又名《會真記》)敘述張生與崔鶯鶯的愛情悲劇故事,文筆優(yōu)美,刻畫細致,為唐人傳奇中之名篇。后世戲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創(chuàng)作出許多戲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和元代王實甫《西廂記》等。元稹曾自編其詩集、文集、與友人合集多種。其本集《元氏長慶集》收錄詩賦、詔冊、銘諫、論議等共100卷。事跡見新、舊《唐書》本傳。今人陳寅恪有《元白詩箋證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譜》,周相錄校有《元稹集校注》,冀勤有《元稹集》。
家族背景:
元。779年-831年),字微之,別字威明,唐河南府東都洛陽(今河南洛陽)人,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元稹家族久居東都洛陽世代為官,五代祖元弘,官至隋北平太守,四代祖元義端,官至唐魏州刺史,曾祖元延景,為歧州參軍,祖父元悱官至南頓縣丞,父親元寬任比部郎中、舒王府長史。
早年經歷:
唐代宗大歷十四年(779年)二月,元稹出生于東都洛陽城南,八歲那年父親元寬因病去世,出生書香門第的.母親鄭氏,用柔弱的肩膀擔起了元稹上學的擔子。天資聰穎的元稹不負母親厚望,15歲參加朝廷舉辦的“禮記、尚書”考試,實現(xiàn)兩經擢第;23歲登吏部科,授校書郎;28歲應制“舉才識兼茂、明于體用科”考試,授左拾遺,職位為從8品。早年元稹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樂府運動”,后人把他和白居易并稱“元白”。
初進宦海:
唐德宗貞元九年(793年),十五歲的元稹以明兩經擢第。唐代科舉名目甚多,而報考最多的科目則為進士和明經兩科。不過兩科相比也有難易之分,進士科難,“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明經科“倍之,得第者使一二”,故有“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之說,而唐代文人也更為看重進士科。元稹為盡快擺脫貧困,獲取功名,選擇投考的為相對容易的明經科,一戰(zhàn)告捷。及第之初的元稹卻一直無官,閑居于京城。但他沒有終止勤奮學習。家庭藏書給他提供了博覽群書的條件,京城的文化環(huán)境和他的廣泛興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養(yǎng)。次年得陳子昂《感遇》詩及杜甫詩數百首悉心讀之,始大量作詩。
貞元十五年(799年),二十一歲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時,正當駐軍騷亂,蒲州不寧。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護處于危難之中的遠親。亂定,與其家少女相愛。不久,元稹牽于功名,西歸京城應制科試。
選婚高門:
貞元十八年(802年)冬,元稹再次參加吏部試。次年春,中書判拔萃科第四等,授秘書省校書郎。貞元十九年(803年),二十四歲的元稹與大他八歲的白居易同登書判拔萃科,并入秘書省任校書郎,從此二人成為生死不渝的好友。元稹出身中小地主,門第不高,只有入仕以后,才有結婚高門的資本,如今作了校書郎,這時,元稹正值風華正茂,才華橫溢,自然就把終身大事提上了日程。據韓愈《監(jiān)察御史元君妻京兆韋氏墓志銘》云:“選婿得今御史河南元稹。祺時始以選校書秘書省中”,元稹授校書郎后不久便娶韋夏卿之女韋叢為妻。十月,岳父韋夏卿授東都洛陽留守,赴東都洛陽上任,由于韋叢是”謝公最小偏憐女”,割舍不下,于是元稹、韋叢夫婦一同侍從韋夏卿赴洛陽,元稹夫婦就住在東都洛陽履信坊韋宅。元稹次年初才返回京城,而依據元稹詩文韋從則久居洛陽,這一階段元稹因家事多次往返于京城與洛陽。
一貶江陵:
唐憲宗元和元年(806年)四月,元稹和白居易同登才識兼茂明于體用科,元白同及第,登第者十八人,元稹為第一名,授左拾遺。元稹一到職立刻接二連三地上疏獻表,先論“教本”(重視給皇子選擇保傅),再論“諫職”、“遷廟”,一直論到西北邊事這樣的大政,同時旗幟鮮明地支持裴度(時任監(jiān)察御史)對朝中權幸的抨擊,從而引起了憲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見。元稹奉職勤懇,本應受到鼓勵,可是因為鋒芒太露,觸犯權貴,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滿,九月貶為河南縣尉。白居易罷校書郎,亦出為縣尉。此時,母親去世,元稹悲痛不已,在家守孝三年。此后,三十一歲的元稹被提拔為監(jiān)察御史。
元和四年春(809年),奉命出使劍南東川。初登官場,意氣風發(fā),一心為民,報效國家,遂大膽劾奏不法官吏,平反許多冤案,得到民眾的廣泛歡迎和崇高贊譽。白居易更是作詩贈他“其心如肺石,動必達窮民,東川八十家,冤憤一言申”。這一舉動觸犯了朝中舊官僚階層及藩鎮(zhèn)集團的利益,很快他們就找了機會將元稹外遣——分務東臺。東臺就是東都洛陽的御史臺,用意在于將他排擠閑置。即便遭受到這樣的打壓,元稹仍然堅持為官之初的原則,秉公執(zhí)法。同年,正值仕途受挫時,其嫻熟聰慧的妻子韋叢盛年而逝,韋叢之死,對元稹打擊很大,使他常常夜不能寐。由于難遣傷痛,元稹寫下了有名的悼亡詩——《遣悲懷三首》。
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彈奏河南尹房式(開國重臣房玄齡之后)不法事,被召回罰俸。途經華州敷水驛便宿于驛館上廳,恰逢宦官仇士良、劉士元等人在此,也要爭住在上廳,元稹據理力爭,卻遭到仇士良的漫罵,劉士元更是上前用馬鞭抽打元稹,打得他鮮血直流,最終被趕出了上廳。后來唐憲宗便以“元稹輕樹威,失憲臣體”為由,貶元稹為江陵府士曹參軍。從此開始了他困頓州郡十余年的貶謫生活。
二貶通州:
元稹因才華出眾、性格豪爽不為朝廷所容,流放荊蠻近十年。隨即白居易也貶為江州司馬,元稹量移通州司馬。雖然通州、江州天遠地隔,可兩人來往贈答,計所做詩,有自三十韻、五十韻直至百韻者。江南人士,驛舍道途諷誦,一直流傳至宮中,里巷之人互相傳誦,致使市上紙貴。由詩中可知其流離放逐之心境,無不凄惋。
元和十年(815年)正月,三十七歲的元稹一度奉詔回朝,以為起用有望。途經藍橋驛曾題詩留贈命運相似的友人劉禹錫、柳宗元。抵京后,與白居易詩酒唱和,意氣風發(fā)。元稹收集詩友作品,擬編為《元白還往詩集》,但書稿未成,卻突然與劉禹錫、柳宗元一同被放逐遠州。元和十年(815年)三月,元稹“一身騎馬向通州”,出任通州司馬。流落“哭鳥晝飛人少見,悵魂夜嘯虎行多”(《酬樂天得微之詩,知通州事,因成四首》)的通州,他“垂死老病”,患上瘧疾,幾乎死去。曾赴山南西道興元府求醫(yī)。潦倒困苦中,詩人只能以詩述懷,以友情相互慰藉。在通州完成了他最具影響力的樂府詩歌《連昌宮詞》和與白居易酬唱之作180余首。
三貶同州:
隨著平淮西后的大赦和元稹知己舊識崔群、李夷簡、裴度相繼為相,逐漸改變了他在政治上長期受壓抑的處境。元稹于元和十三年(818年)已代理通州刺史,歲末,轉虢州長史。元和十四年冬(819年),唐憲宗召元稹回京,授膳部員外郎。宰相令狐楚對其詩文深為贊賞,“以為今代之鮑、謝也”。
元和十五年(820年),唐穆宗及位后,因宰相段文昌之薦,元稹授祠部郎中、知制誥。唐穆宗為太子時已喜愛元稹詩歌,此時特別器重于他,經常召見,語及兵賦及西北邊事,令其籌畫。數月后,被擢為中書舍人,翰林承旨學士,與已在翰林院的李德裕、李紳俱以學識才藝聞名,時稱“三俊”(《舊唐書·李紳傳》)。在唐王朝與地方軍閥的斗爭中,元稹積極平息騷亂,擬用反間計平叛。可覬覦宰相之位的李逢吉與宦官勾結,派人陰謀誣告元稹謀刺裴度,后雖查清真相,但元、裴被同時罷相。元稹出為同州刺史。
長慶三年(823年),他被調任浙東觀察使兼越州刺史。唐敬宗寶力元年(825年),元稹命所屬七州筑陂塘,興修水利,發(fā)展農業(yè)。在浙東的六年,元稹頗有政績,深得百姓擁戴。
四貶武昌:
唐文宗大和三年(829年)九月,元稹入朝為尚書左丞。身居要職,有了興利除弊的條件,他又恢復了為諫官時之銳氣,決心整頓政府官員,肅清吏治,將郎官中頗遭公眾輿論指責的七人貶謫出京。然而因元稹素無操行,人心不服。時值宰相王播突然去世,李宗閔正再度當權,元稹又受到排擠。大和四年(830年)正月,元稹被迫出為檢校戶部尚書,兼鄂州刺史、御史大夫、武昌軍節(jié)度使。大和五年(831年)七月二十二日暴病,一日后便在鎮(zhèn)署去世,時年五十三,死后追贈尚書右仆射,白居易為其撰寫了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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