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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鞏《詠柳》原文翻譯及賞析
古詩《詠柳》
作者:曾鞏
原文:
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fēng)勢便狂。
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譯文:
雜亂的柳枝條還沒有變黃,在東風(fēng)的吹動下狂扭亂舞。
把它的飛絮想蒙住日月,但不知天地之間還有秋霜
注釋
、僖--仗恃,依靠?--猖狂。這兩句形容柳樹在春天綠得很快:柳條似乎還沒有發(fā)黃,但趁著東風(fēng)吹暖,一下子便飛快地變綠了。
、诮獍--解得,懂得。飛花--柳絮。
、圻@兩句的意思是:不要只看到柳絮飛揚,遮天蔽日,要知道還有清霜臨降、柳葉飄零的時候啊!
賞析:
這首詩把柳絮飛花的景色寫得十分生動。柳絮在東風(fēng)相助之下,狂飄亂舞,鋪天蓋地,似乎整個世界都是它的了。抓住了事物的特色。使之性格化了,使人看到一個得志便猖狂的形象。
“未變初黃”,準(zhǔn)確地點出了早春季節(jié),此時柳樹枝上剛吐新芽,正是“且莫深育只淺黃”的新柳。第一、二句寫凌亂柳枝憑借東風(fēng)狂飄亂舞,第四句以“不知”一詞,對柳樹的愚蠻可笑加以嘲諷。詩中把柳樹人格化的寫法,以及詩人對柳樹的明顯的貶抑與嘲諷,使這首詩不是純粹地吟詠大自然中的柳樹。 詠柳而諷世,針對的是那些得志便猖狂的勢利小人。將狀物與哲理交融,含義深長,令人深思。
早年經(jīng)歷
元稹的家庭世代讀書為官。他的祖父元悱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南頓丞,父親元寬也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兵部郎中。元稹長得清秀可人,父母都非常寵愛他。從三四歲起父親就教他讀書寫字,背誦古詩。然而,好景不長,元稹八歲那年,父親不幸去世。前母所生的幾個哥哥,不愿供養(yǎng)后母和弟妹們。年輕的母親鄭氏只好帶著子女離開洛陽到鳳翔去投依娘家,日子過得十分艱難。堅強賢淑的母親沒讓生活的重?fù)?dān)壓倒,她一方面料理子女的生活,一方面加強對子女的教育。
鳳翔是唐代西北要地,有重兵把守,社會一時比較安定,元稹在這里度過了他的童年。母親鄭氏賢能知書,善于持家,白居易曾大加稱贊:“今夫人女美如此,婦德又如此,母儀又如此,三者具美,可謂冠古今矣”。元稹自己也在《同州刺史謝上表》中曰:“臣八歲喪父,家貧無業(yè),母兄乞丐以供資養(yǎng),衣不布體,食不充腸。幼學(xué)之年,不蒙師訓(xùn),因感鄰里兒稚,有父兄為開學(xué)校,涕咽發(fā)憤,愿知詩書。慈母哀臣,親為教授。”可見元母不僅持家有道,還親授元稹詩書,擔(dān)任起教育子女的重任。元稹自小勤奮好學(xué),不僅直接受教于母親,還常常從鄰人家里借書,然后徒步去姐夫陸翰家求教。表兄胡靈之又教他詩歌格律和騎馬射箭。九歲時,元稹作詩成熟,驚嘆于長輩。因成長于民間,他對邊塞風(fēng)云和農(nóng)村凋敝已有所了解。
初進(jìn)宦海
唐德宗貞元九年(793年)十五歲的'元稹以明兩經(jīng)擢第。唐代科舉名目甚多,而報考最多的科目則為進(jìn)士和明經(jīng)兩科。不過兩科相比也有難易之分,進(jìn)士科難,“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明經(jīng)科“倍之,得第者使一二”,故有“三十老明經(jīng),五十少進(jìn)士”之說,而唐代文人也更為看重進(jìn)士科。元稹為盡快擺脫貧困,獲取功名,選擇投考的為相對容易的明經(jīng)科,一戰(zhàn)告捷。及第之初的元稹卻一直無官,閑居于長安。但他沒有終止勤奮學(xué)習(xí)。家庭藏書給他提供了博覽群書的條件,京城的文化環(huán)境和他的廣泛興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養(yǎng)。次年得陳子昂《感遇》詩及杜甫詩數(shù)百首悉心讀之,始大量作詩。
貞元十五年(799年),二十一歲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時,正當(dāng)駐軍騷亂,蒲州不寧。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護(hù)處于危難之中的遠(yuǎn)親。亂定,與其家少女相愛。不久,元稹牽于功名,西歸長安應(yīng)制科試。
選婚高門
貞元十八年冬(802年),元稹再次參加吏部試。次年春,中書判拔萃科第四等,授秘書省校書郎。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二十四歲的元稹與大他八歲的白居易同登書判拔萃科,并入秘書省任校書郎,從此二人成為生死不渝的好友。元稹出身中小地主,門第不高,只有入仕以后,才有結(jié)婚高門的資本,如今作了校書郎,這時,元稹正值風(fēng)華正茂,才華橫溢,自然就把終身大事提上了日程。據(jù)韓愈《監(jiān)察御史元君妻京兆韋氏墓志銘》云:“選婿得今御史河南元稹。祺時始以選校書秘書省中”,元稹授校書郎后不久便娶韋夏卿之女韋叢為妻。十月,岳父韋夏卿授東都留守,赴洛陽上任,由于韋叢是”謝公最小偏憐女”,割舍不下,于是元稹、韋叢夫婦一同侍從韋夏卿赴洛陽。元氏在洛陽沒有住宅,元稹夫婦就住在東都履信坊韋宅。
一貶江陵
唐憲宗元和元年(806年)四月,元稹和白居易同登才識兼茂明于體用科,元白同及第,登第者十八人,元稹為第一名,授左拾遺。元稹一到職立刻接二連三地上疏獻(xiàn)表,先論“教本”(重視給皇子選擇保傅),再論“諫職”、“遷廟”,一直論到西北邊事這樣的大政,同時旗幟鮮明地支持裴度(時任監(jiān)察御史)對朝中權(quán)幸的抨擊,從而引起了憲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見。元稹奉職勤懇,本應(yīng)受到鼓勵,可是因為鋒芒太露,觸犯權(quán)貴,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滿,九月貶為河南縣尉。白居易罷校書郎,亦出為縣尉。此時,母親去世,元稹悲痛不已,在家守孝三年。此后,三十一歲的元稹被提拔為監(jiān)察御史。
元和四年春(809年),奉命出使劍南東川。初登官場,意氣風(fēng)發(fā),一心為民,報效國家,遂大膽劾奏不法官吏,平反許多冤案,得到民眾的廣泛歡迎和崇高贊譽。白居易更是作詩贈他“其心如肺石,動必達(dá)窮民,東川八十家,冤憤一言申”。這一舉動觸犯了朝中舊官僚階層及藩鎮(zhèn)集團(tuán)的利益,很快他們就找了機會將元稹外遣——分務(wù)東臺。東臺就是東都洛陽的御史臺,用意在于將他排擠閑置。即便遭受到這樣的打壓,元稹仍然堅持為官之初的原則,秉公執(zhí)法。元和四年(809年),正值仕途受挫時,其嫻熟聰慧的妻子韋叢盛年而逝,韋叢之死,對元稹打擊很大,使他常常夜不能寐。由于難遣傷痛,元稹寫下了有名的悼亡詩——《遣悲懷三首》。